,他心中弥漫开难以压抑的痛楚。
其实他明白,即便是江非白提前告诉他,也不能改变什么。沈崇山是突发心悸而死,一瞬间的事,即便他提前知道备下太医和药物,也不能改变沈崇山会死的结果。
他只是觉得…
为什么呢?
为什么是宋砚?为什么不能是他…
他沉默了很久,眼中充满不解,问道:“江非白,你那么想跟我两不相欠吗?”
说完,他看着江非白平静无波的眼神,似乎泄了气,恍然道:“你走吧。”
江非白看了一眼沈寂,没有多停留,利落的起身往外走,快走出去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
沈寂平日里都是一副风雨不动运筹帷幄的样子,现在却颓败的枯坐在亭子里。
她心中升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悲伤,但也只有一丝,那一丝悲伤太淡太轻,淡到她只看了一眼就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