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孟大智畏惧地看了一眼姚红英,“有一回我师姐在师父的饭菜里偷偷下了毒,我师父虽然捡回了一条命,可也连着吐了两天的血。”
“趁着师父卧床不起,我师姐就一个人跑了,师父带着我走了很多地方,也再没找到她……”
“师姐,师父其实特别疼你,当年你……”
“闭嘴!”孟大智还没说完,就被姚红英怒气冲冲地打断,“他特别疼我?是他害死了我妈!我只恨当时的毒药不够烈,没有毒死他!”
“你……你妈当时已经成那个样子了,而且杀了那么多人,师父是风水师,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孟大智替师父辩解道。
姚红英双目通红:“你是不是想说,你师父是替天行道?哈,好个替天行道!那帮狗东西根本就不配当人,我妈杀了他们有什么错?”
“唉,话是没错,可……可是你妈妈后来已经是……是属于邪祟一流了……师父收了她,也没错啊,师父还收你为徒,替你妈妈养大你……”孟大智劝解道。
“我呸!如果被封在这口棺材里的,是你妈妈,你还会这么说?”姚红英一指跟前那口红木棺材,厉声道。
我们都吃了
一惊。
孟大智也是目瞪口呆。
我们原本以为陈秀芬既然被刘飞鹤收服,那应该早就灰飞烟灭,没想到居然被封在了锁妖阵中,这未免让人有些想不通。
“既然那老东西已经死了,那就由你这个徒弟,替他像我妈妈谢罪!”姚红英说罢,目光中杀气凛冽。
我心知不妙,立即抢身而上,果然那姚红英手起刀落,被我挡了一挡,孟大智及时一个翻滚,滚到边上。
这女人下手可真是够狠的,这只要差上分毫,孟大智这颗脑袋怕是都要不保。
“不想死的就给我滚开!”姚红英面罩寒霜,杀气腾腾地盯着我。
我笑道:“说到底都是自己人,有话好好说。”
姚红英呸了一声,“谁是自己人?你要是执意要管,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正在这时,突然又是“当当”两声,缠绕着铁棺的铁链,赫然又断了两根。
如此一来,原本悬在半空的铁棺,失去平衡,一下子就从空中倾斜了下来,眼看就要砸中底下的红木棺。
姚红英脸色剧变,立即闪身而上,但铁棺四周还分布着三十六根铜桩,她想将棺材在瞬间推开,却是不可能办到的。
于是直接双手一举,就接住
了砸下的铁棺。
那铁棺十分巨大,沉重以极,姚红英接下铁棺,稍显单薄的身形立即矮了半截。
而与此同时,又是“当当当”几声,剩余的铁链尽数断裂,整口棺材的重量一下子都压到了姚红英身上。
石室内所有人都悚然而惊。
“嘎吱!”
封镇在铁棺之上的镇棺钉,开始缓缓地浮起,发出刺耳的嘎吱之声。
姚红英背负着铁棺,整个人微微发颤,显然十分吃力。
按照常理,她应该赶紧把铁棺给抛开,但也不知是太过沉重无法甩脱,还是有其他缘故,这铁棺稳稳地压在她身上,看起来场面极端诡异。
“卧槽,这到底什么情况!”贺锦堂他们凑了过来。
孟大智这时候才有机会跟我们打招呼,“你们怎么来这里了?”
贺锦堂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怪你个弱智,你知不知道那里面到底什么玩意?”
孟大智摇头,说他也不清楚。
我看了一眼被桃花煞笼罩的洞口,心中急转念头。
嘎吱声不绝于耳,三寸来长的镇棺钉纷纷掉落下来,发出叮当之声。
突然间,轰隆一声,沉重的棺盖飞了出来,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富二代那群人
差点被棺盖给砸中,一时间鬼哭狼嚎,屁滚尿流。
“以血为祭,镇妖降魔!”一直在专心施法的光头,突然间高喝一声。
就见悬在空中的暗红鲜血,分成九股,如同九条血蛇,向着棺材飞了过去,投入棺材之中。
此时棺盖一开,我们就看清了这棺中的面貌。
“你妹啊,什么鬼东西!”贺锦堂唇青脸白地骂了一句。
只见这棺中,居然是一只猿猴一样的东西。
但体型比普通猿猴要高大许多,甚至比普通成年轻人,还要显得强壮高大。
但是他那张脸很是古怪,看着居然像……
像寺庙中见到的那种佛陀的笑脸!
九股血蛇,在那诡异的猿猴身上缠绕几圈,然后就从他的口鼻耳等窍口钻了进去。
这样一来,血祭也就成了,但我总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妙。
郑奎法咒一散,露出极为兴奋的目光。
“郑哥,这是什么?”我问了一句。
郑奎盯着棺中看了好一会儿,神色激动,“兄弟,我也不瞒你,这可不是普通的猴子,你看他的脸像什么?”
“倒是有点像笑面佛。”我说。
“那就对了!”郑奎紧盯着棺中,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这叫佛面尸猿!
”
我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