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起来,都比不上人家一只手。
几人听了,更是啧啧称奇。
袁子康就提议,一起去看看那位邓九爷是怎么替四位弟兄治伤的,顺便看能不能问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庄鸣凤第一个叫好,于是我们就一起去了前院。
那四人卧在床上,脸如金纸,翻开眼皮,只见瞳孔收缩,布满血丝,嘴唇乌黑,形容极为可怖。
邓老九给四人走了一遍针,又开了药方让人去配齐。
我过去问他情况怎么样,邓老九道,“命是保住了,不过元气大伤,不调养个一年半载,怕是走路都得腿软。”
“那我大伯呢?”庄鸣凤急忙问。
邓老九看她一眼,微微笑道:“庄主自然不是他们可比的,不过毕竟年纪大了,需要好好调养才行。”
庄鸣凤听了,稍稍松了口气。
我们干脆就在这边等着。
一个多钟头后,邓老九施了第二遍针,就有人苏醒了过来。
等他缓了一缓,恢复些力气,庄鸣凤赶紧问他,到底路上出了什么事。
那人脸上露出一丝惊恐,吞了吞唾沫,这才将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
“当时我们开了三辆车,回来的时候途径三眼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