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爷爷,我……我真不是啊……”张勋哭喊。
我毫不理睬,眼看着虫坑近在眼前,张勋惊恐尖叫,“是我!是我从这里买了玉牌,让刘秘书送给朱守文!”
我把他扔到一边,“早交代不就好了,偏要头铁。”
张勋浑身哆嗦,冲着我连连求饶,“大哥……不不不,爷爷啊,你就饶了我吧。我……我不该跟你争王若与那妞,这样的妞只配爷爷您享用,我真是狗脑子被门夹了,敢和您抢女人……”
我听他越说越离谱,忍不住又踹了一脚。
那张勋笑嘻嘻地说:“爷爷踹得好,踹得我浑身舒服!”
我算是见识了,这公子哥平时威风凛凛,欺男霸女,到了生死关头,比谁的骨头都软。
“这些女的里面,认识几个?”我问。
那张勋一愣,忙说:“大多数都认识,算是咱们市里头很出名的美女,爷爷正好趁机会玩玩!”
我踢了一个手机给他,“哪几个认识的,给他们家里或者公司打电话,叫他们过来领人。”
张勋“啊”了一声。
我懒得跟他废话,指了指虫坑,这小子吓得二话不说,赶紧开始拨打电话。
这些女的除了朱
晓梅等几个出身较普通外,其他人在江城都是有名有姓的人物,想找到对方家里或者公司的联系方式并不为难。
等人来了,让他们善后这里的事情就是。
看着张勋打完电话,我问:“朱守文的事怎么算?”
张勋一愣,连忙说:“那朱守文不还有个妹妹吗,我赔钱给她,赔很多很多钱!”
“命能拿钱赔吗?”
“这……嘿嘿,反正那朱守文是溺水死的,就算再怎么怪,也怪不到我头上啊!”
我见那张勋脸上颇有得意之色,点头说,“这也是。”
那张勋一听,更是高兴,“是吧,这种事就算我说出去,那也没人信啊!”
我嗯了一声,在他肩上拍了三拍,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什么?爷爷您再说大声点。”张勋没听清,竖起耳朵问。
我又重复了一遍,只是他仍没听清。
那我就重复了第三遍。
三遍之后,我就转身出门,刚到门口,里面就传来张勋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鬼!不要啊,不要过来!”
“朱……朱守文,饶命啊,我……我……啊!”
……
我刚刚在他耳边说了三句话,其实普通人是听不到的,因为那是
种咒音。
这门咒音种入耳内之后,对方就会神智崩溃,终日被恶鬼幻象所缠绕,如同身在地狱。
说起来还挺邪挺恶毒的,只不过嘛,跟这种草菅人命的公子哥正相配。
离开豪宅后,我并没有走远,只是在附近转悠,等张勋通知到的各路人马陆续赶到,王若与和朱晓梅姑嫂俩也被王家人接走,我才悄然退走。
不过那对会八极拳的男女,缓过气来后,也赶在众人抵达前离开了,想来也是不想暴露在人前。
回到市区后,我直接回了家。
这会儿已经是过了午夜,我洗了个热水澡,却还是感觉身上阴冷得厉害,裹了一条毯子躺在床上,脑子却十分清醒,没有半点睡意。
我发现自从在林子里“吞”了一团怨气后,就感觉像打了一支兴奋剂,身上的困乏一扫而空,精神抖擞,但体内的阴气却是又强盛了几分,整个人冷冰冰的,毫无热度。
要不是还有极微弱的心跳,我这往地上一趟,还真能被当成一个死人。
好不容易捱到有了些睡意,这才迷迷糊糊睡去。
只是刚刚睡安稳,就被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给惊醒。
我接起来一听,电话那头传
来王若与有些急促的嗓音,“小神棍你在哪?”
听我说在家睡觉,那头顿时怒了,“你还睡得着,我们俩差点没命了知不知道,赶紧来我办公室,我和晓梅都在!”
说完电话啪的一声就挂了。
我看天色已经发亮,起床换了身衣服,打车来到王氏集团。
此时时间尚早,没什么人,只有王若予的总经理办公室里亮着灯,进门就见两个女的正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
原来,昨晚她俩被王家人接回来后,就直接送进了医院,不过没等医生检查出个所以然,二人就苏醒了。
之后王若与和朱晓梅不顾众人反对,直接出院来了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给我打了个电话。
“昨晚你去哪了,晓梅给你发的微信你没收到?”王若与劈头盖脸问。
我故作疑惑,说没收到,还拿出手机看了看。
毕竟那姓叶的来历神秘,我可不想把自己暴露在明处,谁都不知道我昨晚在那出现过最好。
“也可能是那里信号不好,这事不怪小陈先生。”朱晓梅替我辩解。
王若与气乎乎地白了我一眼,倒也没再说什么。
我坐下来拿了块三明治吃,问她们昨晚出了什么事
。
王若与不想说话,还是朱晓梅一五一十把事情说了。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