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补了一觉,现在并不是很困,但我看着村子里各家的灯火渐渐熄灭,也确实是搞不到什么新的线索了。
到现在为止,这个村子里唯一和我产生交集得便是那个刘寡妇,但我总不能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去扒她家墙头。
那不是去找线索,而是去找揍的。
刘伯这边现在还怀疑我是盗墓贼呢,我再夜闯寡妇门一次,那我这名声也就不用抢救了,直接埋还能早点重开。
但是现在还有个问题,直觉告诉我,此地不宜久留。
我要不要趁着今晚大家都睡着的时候溜走,起码也要重新回到山上。
要不然万一明天我没能回到刘叔的那个村子里,还是在这个村子怎么办?
两难抉择,很明显,这里一定藏有秘密的转机,而且我有预感,只要到了明天白天,如果我还能在这个刘伯的村子里,我就能破获这个秘密。
如果走,我将失去最好的机会,那种答案就在眼前的神秘诱惑不停的勾引着我。
但如果不走,很明显这个村子有古怪,说不定我就要永远的留在这里了。
但好奇心害死猫,人也不例外。
还是老老实实的睡觉吧,这个诱惑对我来说太迷人,我想知道
这个村子的秘密。
依旧是重新用封喉丝设置好门窗,然后我躺在床上入睡。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就被人叫醒了。
但是那个声音让我顿时像是被一盆凉水浇头。
是刘叔的声音。
“小伙子!该起床了啊!”刘叔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我一个猛子从床上炸起来,然后先是检查了一遍安排在门窗锁关的地方。
虽说如果有人能在我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改变这一切,那我设置的这简单机关也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
但我看着摆在门把手上的封喉丝又是一阵头皮发麻。
那里现在摆着两小段封喉丝,我试着将它们收回体内,很轻松的就做到了。
都是真的封喉丝。
这宝贝我没听三叔说过还有另一份,那这个只可能是我这里流传出来的。
我深呼吸一口气,强行将两个世界的撕裂感压制下去后开门,然后看着院里的刘叔笑道:“早就起来了刘叔,怎么样?用不用下地帮你干活?”
刘叔这时刚洗漱完,他看我出来后说道:“不用不用,现在地里那点活就是翻翻地而已,不着急,你如果有自己的事,就赶紧去忙吧。”
我还真有自己的事,所以我见
刘叔这么说后就赶紧岔开话题。
我一边用机井打水,一边看似无意的说道:“刘叔,村里的人都哪去了?我昨天逛了一下,村子里的人好像不是很多啊。”
刘叔听到我这话之后表情尴尬一下,然后敷衍我道:“他……他们啊……看你这孩子也是庄稼地出来的,你也知道,这两年虽说年头不错,但只靠种地,那就只能混个温饱,要想攒下点钱,那就只能出去干活。”
确实,我深知现在这粮食的价很夸张,换句话说,一斤粮食的价甚至都可能赶不上一瓶矿泉水值钱。
如果想要家庭富裕,单单靠那一亩三分地就是妄想。
马无夜草不肥,这句话放在哪里都适用。
“就连我,也是我家老爷子去世的说这村子得有人看着,他死了我就接班,要不然我也出去打工了,你们这些半大小子不知道愁,这以后给你们说媳妇得钱现在就得开始攒。”
一听到说媳妇得话题,我老脸一红,我们还都是祖国得花朵呢,怎么能说这种事给我们听?祖国可是禁止早恋的。
其实我也知道这只是刘叔搪塞我的话,但效果很好,我确实不能再顺着他的话聊下去了,不合适。
但话
说回来,如果村里人真的只是出外务工了,那留守下来的人没必要避我如狮虎。
我继续询问刘叔:“我听我三叔说……村东头有户人家是个寡妇吧?还有个女儿?”
刘叔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个,他想了想之后说道:“啊,是有户刘寡妇,怎么了?你三叔怎么突然说这个?”
“没什么,我来的时候说如果刘寡妇还在的话,就问她一些事。”
我说完这话之后又装作八卦的样子,然后说道:“刘叔,你跟我说,那刘寡妇是不是挺漂亮的?我三叔到现在可还是单身呢。”
刘叔这时穿好外套已经准备出门了,他跟我说道:“刘寡妇年轻的时候是挺漂亮的,但她已经失踪好几年了啊,看样你是问不到了。”
“失踪了?”我疑惑问向刘叔。
“对啊。”刘叔点点头确认:“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正好我要出村办点事,你要是不信的话就跟我去看看。”
我点点头,然后迅速回屋拿了伞出门。
走在路上,刘叔好奇的看着我举着黑伞,他抬头看了看早上的太阳,春季天气并不炎热,而现在的太阳也不高,他不理解我这么做的目的。
我也很尴尬,但没办法,
伞是必须要打的,不打不行,一天不打我就得死。
我看着他的眼神,只好强行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