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帝眉开眼笑地道:“渊儿,既然你知道,那就讲解吧。”
“诸位可听闻一句成语,虎惧駮马,这駮马指的便是它!”
卫渊一指卫伯约脚下的杂毛马:“春秋时期,齐桓公骑马出游,野外山林忽见老虎挡道,老虎见齐桓公胯下杂毛马,伏倒了地上,吓得不敢动弹。管仲解释,因为齐桓公骑的马,形似駮,駮马专以虎豹为食的。”
南昭帝欣慰地笑道:“李裪啊,我们大魏一个小小纨绔,才疏学浅,见识不多!”
李裪拱手:“陛…陛下,卫大人说得对,这的确是駮马!”
六皇子捅了捅卫渊的腰眼:“牛逼啊,你咋知道的?”
“我有赛马场,这故事是养马的都知道,我看你们都回答不上来,就瞎猫碰死耗子,没想到蒙对了……”
卫渊大摇大摆走上前,对卫伯约摆摆手:“挺大逼岁数的老梆子,就这一个小小駮马都降服不了吗?”
“你个龟孙儿要做什么?”
“长江后浪推前浪,你就乖乖被本世子拍在沙滩上好了,非要跑来出风头!”
随着卫伯约抬起脚,卫渊轻摸駮马脑袋。
“马儿马儿乖,哥哥我用真情来感化你……”
嘶~
駮马怒吼,卫渊吓得妈呀一声,一把搂住马脖子。
駮马因为恐惧卫伯约,故此不敢向人群里跑,而是在御花园四蹄纷飞跑了起来。
“爷爷,救我,这逼玩意太快了,救我啊!”
卫渊抱着马脖子,吓得惊叫出声。
卫伯约也不知道这龟孙儿到底想干啥,不由僵在原地,犹豫该不该上去帮忙。
可以看到,卫渊情急之中,一把抓住駮马头顶肉瘤。
嗷~
这一次駮马发出的是我野兽一般的怒吼,速度更加快。
随着卫渊狠抓肉瘤,駮马速度一点点减慢,最后变成了散步一般。
卫渊笨拙地撅着屁股爬上马,随即惊魂未定地趴在马背上,大口大口地窜着粗气……
“就…就…就这样被降服了?”
众人无不面面相觑,随即南昭帝放声大笑;“有趣有趣,不过小小駮马,竟让我大魏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降服,李裪你怎么看。”
“我他妈站着看呗,还咋看……”
李裪心里苦,但却又不能表现出来,駮马世间少有,更被说有人知道它弱点了。
没想到让卫渊这废物纨绔,误打误撞抓住了駮马的弱点。
“这龟孙儿真能演啊!”
卫伯约感叹一声,随即偷偷瞄了一眼南栀,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眼神中的爱慕。
“这龟孙儿没吹牛逼,的确公主南栀被他拿捏了!”
卫伯约轻抚胡须,心中暗暗感叹:“颇有老夫当年之风流,走到哪里都招蜂引蝶,不同的是,老夫纵身花丛过片叶不沾身……”
此时卫渊已经骑着杂毛马溜达过来,回过神的他,先左右看看,随着轻抚马背。
“哈哈,本世子果然牛逼,我爷爷那老梆子都降服不了的马,我都能降服!”
卫渊大笑随即豪情万丈地道:“此情此景,本世子诗兴大发!”
笑呵呵的南昭帝忽然脸色大变:“快,快让他住口,别丢人!”
然而已经晚了,卫渊高声道:“怒马长缨刺北风……”
“诶呦,这第一句还有两下子,新罗在大魏之北,一语双关啊!”
众人点了点头,但没想到,卫渊继续朗声道:“怒马长缨刺北风,刺北风啊刺北风……”
“就他妈会就这一句?”
卫渊大笑着骑马来回溜达起来:“骑最烈的马,干最美的妞,南栀公主,可愿与我上马兜兜风,保证让你享受风驰电掣的刺激快感!”
“陛下,我降服駮马有功,我用神马换早点和南栀圆房行不……”
南昭帝脸色铁青,连忙打断他的话:“卫渊,既然这駮马是你降服,那朕就把它赏赐于你!”
言下之意,宝马良驹给你,别他妈恃功自傲,想碰南栀,做梦吧……
其实卫渊也有此意,为何他能知道駮马弱点,只因上辈子帝国的五星上将,麦克骑的就是駮马,自己杀敌之后,卫渊研究了好久,用尽手段可以降服它,但却认了主的駮马无法收服,最后只能忍痛斩杀。
李裪双手在衣袖中紧紧握拳,随即松开,卫渊文不成武不就,十足的废物,但人家出身好,这也恰恰说明一点,他从投胎那一刻,就是运气爆棚的主。
气运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却有真实存在。
李裪对卫渊拱手道:“之前卫大人说,你我同为世子,卫大人又是武职总指挥使,不如我们二人切磋一番如何?”
“卫某人奉陪,牌九骰子叶子戏任你选,或者是让你国家的新罗婢出来,随便找一个让本世子摸两下,我就能从一百个蒙着盖头的娘们里面,闻香识女人!”
六皇子拍着巴掌:“这注意好,要不换个玩法,蒙上你的眼睛,然后让姑娘们站在木板后面,木板只在胸脯,和屁股位置掏个孔洞,咱们可以蒙着眼睛,通过触碰胸脯,屁股来辨别对方是谁……”
卫渊吓得一惊,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