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大牢,一身飞鱼服,矮小消瘦,贼眉鼠眼的老石,手持皮鞭,看着身前五花大绑,被吓傻的三个花魁。
“你们为什么要给梁俅世子下毒,劝你们老实交代,免受皮肉之苦。”
啪~
老石把鞭子狠狠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将三个花魁差点吓得身体痉挛……
“还不快说,整个六扇门我老石的鞭法最好,抡开好似龙摆尾,又如怪蟒把身翻!别逼我老石不懂得不怜香惜玉!”
“没有,我们真的没有,早就已经调查清楚,凶手是小蝶,和我们没有关系……”
“刺杀世子乃诛九族的大罪,就算你们不是主犯,从犯也是死罪!”
“没有,我们绝对没有刺杀梁世子!”
老石露出一丝狰狞的阴笑。
“好,不说是吧,我老石又都是办法让你们说!”
老石收起鞭子,摆摆手与几名捕快离开。
随着老石带人离开,三女便看到漆黑的四周,出现一双双幽绿色亮光。
“女人!”
“是女人,好漂亮的女人!”
“十几年了,我十几年没看到过女人了!”
“我要,我要女人!”
左右牢房露出一个个人影,破衣烂衫,头发擀毡,带着手铐脚镣,满脸的污垢,散发浓烈的恶臭味道。
“鬼啊!”
三女吓得惊叫一声,看着两侧犯人不停摇晃隔离的铁柱,并且伸出手抓向三女。
“女人!快给我女人!”
肮脏的手抓住一名花魁的裙摆,咧开嘴露出焦黄成褐色的牙齿。
花魁用力挣脱,裙子被撕掉一块,因为用力过猛,又被另一边的犯人抓住。
很快三名花魁衣不遮体地抱在一起,吓得浑身颤抖,痛哭流涕。
那群犯人,在大牢关押几年甚至十几年,没吃过一顿饱饭,没洗过一次澡,更没碰过一次女人。
捧着从她们身上撕扯下来的衣角,放在鼻子下狠狠地深吸一口气。
“好香,好香啊!”
犯人们双眼散发着绿光,看着牢房中间抱在一起的女人,脱下裤子,做着整齐划一的污秽动作。
尿液,以及……喷向花魁。
“我说,是我给世子下的毒,让我死吧……”
三名花魁精神崩溃,出道以来接客不少男人,但无一不是达官显贵,或是富商,官窑子弟,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比乞丐还恶心的东西。
“都给老子住手……住鸟!”
啪!
啪!
啪!
三声鞭响,所有犯人吓得退回黑暗之中。
老石带着手持餐盒的杜三娘走进来。
“三娘!三娘救救我们!”
见到杜三娘,花魁就像见到了亲妈,不停地呼喊求救。
“三娘看在多年姐妹份上,救救我们!”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三娘把餐盒放在地上,一脸为难:“不是我不想救,而是你们三个一声不吭地就跑到对面,让世子很寒心……”
“三娘我们知道错了,你就去求求世子放过我们吧。”
“行吧,我晚上就让瑾郎求求世子,尽量在明日你们砍头前给你们答复。”
“明天砍头?”
三名花魁吓得花容失色,偷偷看了看左右牢房的黑暗,隐约还冒出点点绿光。
“三娘,求求你让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我一分钟不…不,一秒都不想待了。”
“三娘,只要你能救我们出去,我们保证不再背叛世子,还…还有五年不要工资,只要马上能离开,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行吧,等会我去找世子求求情,我虽然没面子,但我家瑾郎有,这点薄面世子应该会给。”
当三娘来到隔壁天牢时,便看到卫渊把手里的刀交给公孙瑾。
“瑾,当初你说跟随我的时候,我就答应过你,有朝一日会让你亲手了解蔡堃那小白脸。”
说到这卫渊指向牢房:“那小白脸被就被关押在这里,去吧,做什么都行!”
“谢主公!”
公孙瑾手持刀,看着牢房中披头散发,被吊在架子上的蔡堃。
还记得那日运河边,自己被汪家下人差点打死,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蔡堃用脚踩在头顶。
“公孙瑾,你老老实实认命多好,为什么非要告我御状?”
“知道我什么身份吗?汪家的女婿,四公八侯中的锦衣侯汪家,你拿什么和老子斗?”
“卧槽,你还敢骂我!”
“来人啊,把这狗东西嘴撬开,本公子先把他的舌头割掉,在要他狗命……”
持刀的公孙瑾瞪着蔡堃睚眦欲裂,蔡堃抬起头,看到公孙瑾手里明晃晃大刀时,不由惊叫一声。
“公孙兄,你…你要做什么!”
“明知故问,当然是把你对我所作所为,连本带利地奉还给你!”
公孙瑾挥刀斩断了蔡堃手筋,脚筋。
“啊,公孙瑾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公孙瑾一脚踢在蔡堃的裤裆上,鸡飞蛋打,小公鸡悲鸣声音,让外面的卫渊不由胯下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