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白静竟然如此轻易的施暴,白左州和伊琳两个都过来拉她。
“静静,你要疯了吗?这是你老公,你这样对他,他能不去外面找其他女人吗?
你就不会温柔吗?”
特别是伊琳,更是指责了起来,白静推了我一把才松开,竟然还很委屈:
“都是骆辉这个混蛋逼我的,他最会欺负人了。”
白左州和伊琳都不说话了,真不知道说什么啊,他们没想到白静性格偏激乖戾到了这种程度。
过了好久,白左州才和稀泥道:“骆辉,白静,你们两个就不能好好过下去吗?”
“不能!”
我最先说了出来,白静则是恨恨地看着我,幽怨在她的眸子里绚烂,我有一种说不出的疲累感,继续道:
“我们还是维持一个基本的体面吧,就算你想和樊素年在一起,我希望,这件事不要让外人知道。
就算我戴了绿帽子,但我并不想让其他人都知道,我头上绿油油的。”
这是我一退再退,最后的底线了。
表面婚姻,不就是这样吗?
白左州和伊琳两个都能接受,白静还是那么倔强,乃至于无理:
“我和樊素年的事情,都是被你逼的,反正你就是不能去见梅清影,你去找她,我就……我就把樊素年带到家里来,我当着你的面,和他好,看你难受不难受。”
这就没法谈了,我挑挑眉毛,心说,我肯定要去见梅清影,如果不去见她,我就太不是东西了。
在一阵尴尬的沉默之后,伊琳招呼大家吃东西。
等吃好饭,临离开的时候,白左州说道:“骆辉,这不快过年了吗?
这次的过年家宴,老爷子点名了,一定要你参加。
你可一定要来。
白静,你再打骆辉试试,不光我,你爷爷也不能饶你。”
说完也不等我拒绝,他便和伊琳离开了。
房间只剩下了我和白静两个人,我们明明那么熟悉,却又说不出的别扭。
“骆辉,今天晚上,你睡我房间,别想着反抗,你在我爸妈面前,一再的告我的状。
可你很清楚,你也不是好东西。
之前……之前你是怎么对我的?
那种禽兽的行径,如果说出去了,你看我爸能不能打死你。”
又是威胁的话语,或许这样,大家都自然,我想了想,她说的竟然也有几分道理。
我和她之间,到底是有些事情,不足为外人道的。
“只要你以后别和樊素年亲,我不会那样的。”
我闷声闷气的,收拾了桌子,白静竟然笑了,堵在我面前,眼巴巴地看着我:
“骆辉,你吃醋了对不对?
所以你才会像个禽兽一样对我,你这个王八蛋,以前你多怜惜我,现在……混蛋!”
她在骂人,又带着某种嗲嗲的气息,我非常无奈地说道:“我承认,应该是有这个成分。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错,从小到大,你的一切都是我的,现在你让樊素年亲你,让他……
当然,这是你的自由,但你不应该让我知道。
让我知道,就别怪我收拾你。”
该怎么对待女人,我恍然觉得,我并不知道,一味的忍让,没用的。
也许尼采说的那句话是对的:你要去女人那里吗?记得带上鞭子。
但是抽女人这种行径,并不是我所熟悉的,也不是我的本性,反正,很难。
“臭混蛋!你真狡猾,知道我说不出口你做的下流事情,你在我爸妈面前,反而成了受害者。
骆辉,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完全是个坏蛋,坏死了。”
又骂了我两句,白静去洗漱,我把桌子清洗好,看了会电视,也去洗漱了,然后拿着自己的被褥,去了白静的房间。
很自然地把被褥铺在地上,白静已经钻进了被子里,她伸着头看我,骂了一句:
“假正经!这会你在乎男女有别是吗?
你个狗东西,赶紧过来。
我让你过来你耳朵聋了?”
生活在一个霸凌的环境中,人真的会烦躁,我把被子一扔,真就去了白静的床上。
忍吧,再忍一段时间。
“狗贼,你不是不来吗?你就是个属狗的,贱狗一个,不骂你一顿,你就不知道听话。
我看打你还是打少了,每天打你三百次,你就会像哈巴狗一样,过来跪舔我了。
哼!”
白静还在嘟嘟囔囔地谩骂,我真是躁到不行,特别是在灯光下,看到她红红的嘴唇。
这嘴唇,被其他男人玷污过了,脏了,烂了,却偏偏还是那么美丽。
“白静,你还是欠!”
我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在她耳边恶毒地说道,“我现在就把你当个婊子,不守妇道的臭婊子。
你这样的,在古代应该浸猪笼。”
虚则亢吧。
我病了,阳虚也阳亢。
这天晚上,我再次践踏,玷污,亵渎……反正就是用不尊重的方式,对待了白静。
比之前的几次,还更加无礼,只是在结束的时候,我并没有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