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素年还真是年轻人,有着年轻人的浮躁和激进,他竟然连爸妈都叫了出来。
白左州先是愕然,接着他毫不犹豫,直接就是一巴掌过去了。
啪!
声音格外的响亮,都快达到音爆的效果了。
“妖艳贱货,就你也想进我白家的门?做梦,你净做美梦呢。
凭什么啊?就凭你有点姿色?
骗骗无知小女孩还行,你想骗我们?
你和白静在一起图什么?不就是看她有钱吗?可你忘了,白静的钱,都是白家的。
她傻,她能被你骗,我们能够看透你,你这种,不就是男版的狐狸精吗?”
对樊素年,白左州没有任何的好感,从道德上讲,樊素年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什么爱情啊,他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樊素年绝对绝对经不住查,爱?他爱的女人只怕成千上万。
“爸,说归说,你怎么还打人啊?能不能文明一点?”
白静心疼了,她是觉得,她是主动的,是她把樊素年叫来的,不能怪樊素年。
为了避免白左州再出手,她站到了樊素年的身前,护着。
“你……白静,你什么眼光啊,就这种妖艳贱货,你也让他碰你?品味也太差了吧?
打他怎么了?你看他贱不贱,张口就叫爸妈了,真是贱皮子。”
也真是恨到了,白左州骂骂咧咧,眼前这个事真不是小事,若是捅出去,他这个家主当得背责任。
骆辉完全拿这件事说事,直接提出离婚,白家将无法用情意约束骆辉,张不开口啊,没脸啊。
“爸,你的偏见太大了吧,谁也看不起,别忘了,你以前还看不起骆辉呢,现在如何?
骆辉有出息了,你开始护着,樊素年也有有出息的一天。”
白静让人亲让人摸了,结果还要拿老公出来说事,伊琳一忍再忍,真是忍不下去:“能比吗?他拿什么和骆辉比?
骆辉那是正儿八经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搞得是高科技,现在已经获得了国际声誉,这是何等的荣耀?
这个男的花里胡哨的,我想问问,他认识字不?”
也真是会埋汰人,伊琳直接问这个问题,攻击力太狠了,白静说什么都不对。
说认识字?
仅仅认识字,真没办法和骆辉比。
说不认识?
那就更加丢人了。
“男人不一定就得那么高的学问,他会哄我开心,骆辉他的心已经不在我这了。
节目你们也看了吧?他一心一意要和梅清影过日子,我能咋整?
我总得生活,我总得快乐吧?”
越是被攻击,白静越是维护,或许这就是叛逆本能吧,白左州摇头叹气,眼泪差点都要下来。
外面经历再多的宦海风云,商场尔虞我诈,他都能支撑,可是一向给予厚望的女儿,让他如此失望,他有点撑不住。
“那你想怎样?和骆辉离婚,和这个烂货结婚?
这就是你想要的幸福?
不说考虑家族未来,你对自己的未来负责吗?”
白左州都有点头疼了,光是想想,简直汗颜,如果周围的朋友也好,竞争对手也好,知道了白家的女儿,选择了这个玩意,人家能笑死。
要强了一辈子,栽在这个事情上,他会吐血。
“我……我不知道,反正骆辉要是敢找梅清影,那我就敢和樊素年在一起。
他有初一,我就有十五等着他。
不能惯着他!”
好像个母老虎一样,白静振振有词,白左州和伊琳对对眼,对这个女儿,是无语了。
这是什么三观?
找情人怎么和惯着骆辉扯在一起了?
他们都知道,白静是个倔强刚烈的,不怪别人,就是这么宠着长大的,如果不任性,那才奇怪呢。
白左州拉开白静,直杠杠地鄙视樊素年:“你能不能先站起来?好歹有点男人的骨气。
以前骆辉的家庭也很差,但他起码没有跪下过。
不跪天,不跪地,不跪鬼神,也不跪祖宗,这是一个男人,最基本的东西。
你都像条狗一样跪下了,就为了个女人,让我怎么尊重你?”
没想到白左州是这样的观点,樊素年有点迷茫,他还以为,往地上一跪,这不显得懂事,显得有礼貌吗?
哪知道……
豪门就是奇怪啊。
他带着懵逼的情绪站起来,弓着腰:“叔叔,我并不经常跪的,偶尔,只是偶尔。”
说起来他也是没有和白左州这种叱咤风云的大人物打过交道,通常,他见的大人物,都是富婆。
富婆蛮喜欢他下跪的,越是下贱,富婆越喜欢。
"跪一次就是贱狗,你给我说偶尔?"
嫌弃的不行,白左州瞥了一眼白静,有心让女儿认识认识,这是个什么货色,便问道:“在认识白静之前,你是靠什么生活的?
不要撒谎,撒谎只会降低我对你的好感度。
并且,撒谎没有任何用处,我想查你,太简单了。
你信不信我能把你每天的出行,去哪儿了,见谁了,查得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