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希冷哼,照样给张氏赏了套拳法,打的她妈都不认得。
这些发生很快,淮锦之喉咙里的话还没表达出来,张氏母子已经被九希制服。
两人趴在地上痛苦呻吟,淮有河怀里还掉出把尖刀,要是被他伤到,不死也得脱层皮。
后知后觉的淮锦之惊出一身冷汗。
九希冻着淮锦之,声音冷若冰霜:“父亲,这是最后一次,倘若再让我发现你和淮锦黎一家有牵连,亦或是为了老淮家拖累于我,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不计父子情分!”
“天哪!这是怎么了?”
就在淮锦之尴尬恼怒后怕下不了台时,门外响起了秀娘的声音。
“哥哥,哥哥,”
九希冷着脸,眼神警告淮锦之,那眼神把淮锦之看到脊背发凉,冷汗频出。
九希挪开视线后,淮锦之才有种脱力的感觉。
秀娘抱着淮九耀站在九希身旁,紧张的打量九希,见九希没事,有去看淮锦之。
“夫君,这是怎么了?他们是谁,怎么会是你们!你们怎会在此?!”
秀娘瞪大眼睛,警惕的看着地上咳嗽的两人。
九希冷笑:“自然是父亲再次心软,这些狗皮膏药攀爬过来,父亲又想做好事了。”
“什么?”
秀娘恨铁不成钢的看向淮锦之,想说什么最终忍住了。
“娘,你去官府报案,就说有叫花子强闯民宅偷拿东西,事发之后还用凶器袭击主人家。”
“不可!”
淮锦之拦在九希前面。
“希儿!他们好歹曾经也是你的亲人!你不要太过冷血!”
九希目光如剑,死死盯住淮锦之,身上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杀意。
瞬间,整间屋子里都弥漫着摄人的冷意。
趴在地上的张氏母子感觉有座大山压在背上,又重又冷,痛苦的喘不过气。
淮锦之也被九希的杀意吓的倒退几步,几次想说什么,却硬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种感觉,就像自己是个待死的人,只要自己说错一个字,自己就是必死无疑。
九希淡淡开口:“别逼我对最亲的人使用手段,这仕途,由不得你们决定!这天下,向来只能是我负,而不是天下负我!我的忍耐是有限的,父亲,母亲,别为了一点小事,让我众叛亲离!”
九希话落,屋外瞬间闷雷炸裂,闪电撕破天空。
“轰隆轰隆~!”
“垮啦~!垮啦!”
闪电照亮了屋内,也照亮了九希冷若冰霜隐藏杀意的脸。
淮锦之与秀娘都被这样陌生恐怖的九希震惊到了。
两人不敢说话,地上的张氏母子更是要被那股无形之力压死,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一地,又哪敢再瞎比比?。
狂风大作,吹起九希身上的长袍。
九希的声音依然冰冷无情。
“你们在找淮锦黎是吧,我告诉你们,她在哪儿。”
自从九希发过火后,淮锦之彻底老实。
且每次都不敢与九希对视,颇有种心虚害怕的感觉。
淮锦之四下无人时就会懊恼,当初就不该把九希当男儿养,如今九希野心勃勃,心机手段智力不输于任何一个男子,他已经无法压制。
心灰意冷的淮锦之开始借酒消愁。
时常出去买醉。
某次九希下学回来,碰到醉醺醺的淮锦之,皱眉。
淮锦之视线触及九希冷若冰霜的脸,酒意瞬间跑了一大半。
“父亲,你与谁喝酒了?”
“喝酒你也要管我?”
淮锦之恼怒:“你要记得,我才是一家之主!”
九希怜悯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上辈子淮锦之确实真心疼爱过原主,但其中也有利益掺杂。
如今变成这样,九希也不觉后悔。
九希扫了眼淮锦之黑漆漆的印堂,最后一次提醒:“父亲,你该享福了,近些天就不要出去了,在家看看小弟,小弟很渴望父爱,你抱抱他他会很高兴的。”
“你不要管我!你个不孝子!”
秀娘在一旁看着心急。
父女两人反目成仇,这不是她想要的。
九希淡淡点头,对秀娘嘱咐了句便进了书房。
九希看向北方,一抹杀意一闪而过。
“既然你先动手,就别怪我出手狠辣。”
入夜,先皇后宫殿发出一道凄厉惨叫。
随后大批锦衣卫出动,将先皇后宫殿团团围住。
一名撒扫宫女瑟瑟发抖,指着先皇后的画像哭道:“先皇后,先皇后活了,我看到先皇后了。”
这事闹的很大,连皇帝都惊动了。
贵妃宫殿。
“啪!”
“怎么回事!又是哪个贱人在搞鬼?故意闹出动静引皇上去,可是那贱人的娘家?”
皇贵妃嘴角含笑,眼底却是一片杀意。
跪在脚边的嬷嬷脸上赫然有个红肿的巴掌印。
“回主子,已经派人去查了,据暗卫消息说,近日谢家无人出动,老奴猜测,应该是后宫那几个在搞鬼。”
皇贵妃宠冠后宫十余载,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