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桑回到五道营的时候, 咖啡厅里还坐着不少人,腐竹趴在吧台上睡觉, 一见她回来, 赶紧起来跟上。
晚上十点,是腐竹的夜宵时间。
成了年的猫, 一天两顿是最好, 但腐竹习惯了吃宵夜, 尹桑没那么多规矩,它乐意吃, 她也乐意喂。
到后院, 开门, 先去插上热水器,出来找罐头, 抱着手臂看它吃。看了一会儿, 去收拾睡衣,准备洗澡。洗好澡擦头出来,做面膜, 猛拍护肤品
啪啪啪拍脸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尹桑动作一顿。
她今天还在得意,沈峯不在的日子里, 她过得风生水起。
可事实上, 从两年前开始,她得生活,似乎每天都像现在这样,一成不变。
吃饭喂猫, 洗澡睡觉,唯一改变的只是墙上挂钟的指针,不停地转动。
不,连它都没有改变,循着固有的轨迹,日复一日。
眼前所有的运动发展,在尹桑看来,都是静止不动的。
因为孤独。
院外忽然有声响,打破了静谧。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滚轮的声音。
房间门没关,就这样被打开。
前院传来米瑞的声音,“姐,老板回来了!”
她知道了。
面前的镜子里,是提着行李箱,身染风尘的沈峯。
相比起以前来,这一次的分别,时间并不长,而她日日忙碌,也感觉时间过得很快。
却在见到他的这一瞬间,觉得恍惚隔世。
他们之间,终究还是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沈峯走到她身后,弯腰从镜子里看她,从身后圈住她。她没什么反应,沈峯的脑袋往她颈窝里钻。
她刚沐浴过,身体清香,沈峯猛嗅了几口,而后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尹桑呼痛,身体扭着,他手臂却越收越紧。
身体忽然腾空,又落入柔软的被窝里,沈峯欺身上来,左手把她两手扣在头上,嘴唇沿着颈线一路往下。浴袍被解开,她未着寸缕,他轻易就把雪球握在手心。
她的左胸,感知着他右手手心的温度,如同她焦灼的心脏。
他的拇指滑过她细密的尖儿,她身子一缩,打了个颤。
是电,还是冷。
他捏了一下,那电更肆无忌惮地窜。
那尖儿,昂扬起来,如同她手臂上细密的疙瘩,以及他那管枪杆子。
它们在同一时刻,叫嚣着共舞。
萎靡的右胸,仿佛暗夜里被忽视的蓓蕾,急切地等待暖阳的青睐。而炽烈的艳阳在左胸盘桓不去,尹桑扭着腰,将右边的雪球送到他掌心。
横桓在中间的右手臂,就阻隔了两具身体的接触。
沈峯不爽,快速用右手替换左手扣住她的手腕,左手猛地,掐住了右胸的蓓蕾尖儿。
身体和嘴唇也严丝合缝,感知她每一寸难耐地扭动。
全然丧失的主动权,令尹桑感觉窒息。
叫嚣窜动的电流,却控制着四肢百骸,直冲百会。
所谓失去思考能力,便是如此。
静谧的屋子里,有了第一声吟唱。尹桑清醒一瞬,手腕挣脱,却无力地抵着他的胸膛。
如此推拒反倒火上浇油。
沈峯一把抽出她的浴袍扔掉,手侵向密林,碰到溪涧,小心踏过,步步细碎,碾过沟壑,寻找泉源。
刚才冲上脑门的那股电流,又极速俯冲向下,聚集在泉眼之处,他指腹的试探就像是凿泉眼的锹,一顿一渗透,每一下,蜜泉都想要喷薄而出。
而尹桑咬紧牙关,像驻守活泉深处的仙,耗尽功力,守护那一点圈地。
然而徒劳。
“嗯”
一声难耐之音,伴随着蜜水,喷薄而出。
沈峯手指动作不停,另一只手,缓缓拨开她紧咬的下唇,“放开它,乖。”
而后代替她,抚慰她泛白的唇瓣,吮吸至恢复血色。
尹桑只能迷迷糊糊听到他的声音。
她此时已经不知道自己的思绪应当集中在哪里合适。
刚安抚过微微发麻的雪球,溪涧中又被强势侵略,刚浇灭炙热的唇,颈脖间又被种下火种。
她已顾此失彼,丢盔弃甲。
而攻城掠地的将军,有条不紊,得心应手。
他甚至还着装齐整,除了他跃跃欲试的枪杆子,其他装备毫发无损,仿佛才刚刚蓄势待发。
对手已经溃不成军。
尹桑输了。
她两腿勾他的腰,大开密林的门,手臂也圈住他的脖子,拉下来,一口咬上他的肩膀,报复一般。
只有她知道自己在转移注意力,克制着难耐的扭动。
“有没有想过我?”
这次她清晰地听到他问。
尹桑趁他动作停下来时,解开了他的腰带,整个人往下缩,手探进去,握住他,如愿以偿地听到沈峯的闷哼。
他刚松懈,她手肘一使劲儿,翻了个身,措不及防的沈峯被反压在床上。
她趴在他身上,支着上身,腿收上来与他的腿平行,下身紧紧贴着他,着力在小腹下部的骨,碾磨着他相同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