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还犹豫什么呢?这办法不错啊,你去试试啊。难道我们就看着冯小姐失去她亲爱的爸爸吗?临江不能没有峰江公司,峰江公司不能没有冯总啊。”胡晓莲一如既往地口若悬河。
我分析了一下,也的确没有什么好办法了,我只好点了点头:“好吧,但是还是那句话,我无法保证我能解决好这件事,只能尽力而为。”
冯晓晓破涕为笑,这也是今天看到她露出的第一次笑容。
我们约定好,在傍晚来临之前,冯晓晓开车来接我。
在这之前,我们也需要做点准备。不管事情能不能办成,该有的准备还是要做的。
等冯晓晓一走,胡胖子兴奋起来,他拉着我说道:“老李啊,我就说你桃花运不减啊。你和这冯晓晓简直就是天生的缘分。上次的乔山宾馆的缘分还不够,这又来这么一出,真不明白了,胡爷我到底哪一点不如你呢?你说这个冯晓晓怎么没看上我呢?”
我没好气地说道:“你花痴啊你?没病吧?怎么什么事都往上贴?冯世纪的情况应该很严重了,处理不当很可能有生命危险呢。您要是实在想去,我可以把机会
让给你。再说我和她有个屁缘分,哪次见面都不安宁……”
“你才有病呢,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能和冯家大小姐来这么一出英雄救美,再来一段双宿双飞,死了特么的也值啊……”
“那特么是你,我还没活够,我还不想死呢。”看着胡晓莲一脸花痴的样,我是真拿他没办法。
“老李,这次也别怪哥们没义气,冯晓晓那妞儿没看上咱,咱想帮也帮不了你。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谁说你帮不了我?这次哥们儿还真需要你。你没听冯晓晓刚才说嘛,到了下半夜,他爸爸去平台搞事情的时候,我就可以把你放进去。如果我发现了冯世纪的破绽,咱们两个就可以弄了他。”
我推断了一下时间,上次我听到冯世纪跟狼嚎一样的嚎叫声,是在我入睡的时候。距离寅时跟墨九学习炼气还有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要么我解决了冯世纪的事,要么我被冯世纪解决。前一种耽误不了学道的事,后一种即便是耽误了,我到时候命都没了,耽误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也行,反正我们还要去凶宅体验,这次就拿冯世
纪练练手。我先去练练棍,我感觉我已经摸到门路了。”胡晓莲面对未来的行动,竟然没体现出一点惧意,反而很兴奋的样子。难道这家伙真的是为了在冯晓晓面前表现一番?那他可是精虫上脑,不管不顾了。这种事,别人躲还躲不及呢。
胡胖子到了院里,很快就传来了棒子挥舞的呼呼风声,以及他自己高低错落的呼喝之声。
我这边冷静下来,感觉这件事也足够头痛。我本身没什么大本事,却揽了个这么棘手的活。这是不是叫破车好揽债啊。
其实这小区里还有一位高人,就是墨九。只不过他的行动极为诡秘,我感觉可能连冯晓晓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在。他也只在寅时过来教我练气,也不让我把他的事说出去,所以这件事也指望不上他。
我只能把电话再次打给了王富贵。我不能打无准备之仗,王富贵不管道行和身手咋样,他掌握的理论知识已经足够丰富。冯世纪的情况,他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的。
我把电话打给了王富贵,好久他才接听了电话,我先是听到话筒里一阵嘈杂的声音,人声鼎沸的。随后王富贵的声音
在里面传出:“李矛啊,那东西我都给你送回去了,你还找我做什么?”
我一听这王富贵肯定又在中央广场那边摆摊呢。
“我找你有别的事,你能不能找个安静一点的地方啊,我有事问你。”我冲着话筒里扯着嗓子喊道。
“你别喊,我特么的能听见。你说的都是废话,我哪找安静的地方去。我走了,谁帮我看摊儿?摊子让城管抄走了,你给我往外捞啊?”
我没办法,在电话里把冯晓晓所说的,关于冯世纪的情况说了一遍,问他这种情况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等我说完,王富贵在那边许久没有说话。
我还以为我说的他没有听清,正准备再跟他喊一遍。就听王富贵在电话里沉沉说道:“李矛,听我的,这事你别管了……”
我一听就有点犯核计,就听王富贵又说:“你管恐怕也管不了。”
“老王,到底怎么回事?他这种情况是什么原因?是被鬼上身了?还是中邪了?”我疑问道。
“我觉得都不像,从你的描述来看,他很可能是要被“夺舍”了。”
“夺舍?什么意思?”
“这事说起来就复杂了。总之这个夺舍
的性质就和借尸还魂差不多,但是两者又有很大的区别。严格意义上说,夺舍并不是借尸还魂的一种,它也算是一种附身。不过它和鬼上身又不一样,鬼上身只能上很短的时间,达到自己的目的就会离开。而夺舍不一样,它是经过投胎法则同意的一种长期附身。夺是夺取,舍就是房舍,肉身的意思,也就是灵体的房子。夺舍这词儿就是这么来的。”
尽管话筒里还有不少嘈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