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他过于低落的情绪:“你在难过?”
“没有。”徐声途转过头,“我给你编头发。”
说着转到她身后,勾起虞眠的一缕长发,这次他的动作十分矜持,能不碰到她的肌肤就不碰到。
虞眠乖乖坐着,一度疑惑他到底有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份?头发被人触碰的感觉十分微妙,天灵盖都爽飞了,虞眠渐渐就忘记了沉重的话题。
虞眠就感叹了句:“你的手法好专业。”
“什么手法?”
难道是编头发的手法?
他的声音带了淡淡的笑,虞眠仰头看了他一眼,眼睛亮亮,嘴边还带着笑,一点都没有被过往的阴影影响到,还挺甜地说:“是按摩的手法呀。”
徐声途:“你去按摩过?”
也是,苦了这么久是该享受一下了
虞眠笑得格外单纯:“不是呀,我在按摩店打过工。”
徐声途手一抖,成股的细软发丝从手里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