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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心里刺挠,更多的是妒忌,春雨你太过份了。
三个男人,吵吵巴伙地喝着酒。
里屋,春雨搂着不停挣扎的张敏不撒手。
张敏都绝望了,自己怎么会碰到这种事儿?
一直到下午,这才散了酒局。
从刘二家里出来,春雨十分欢快地拉着爬犁跟着江河往供销社走,一边走一边跟他说着屋里那点事儿。
而且她说得还特别有条理,从大嫂那双脚开始详细描述。
江河越听火越大,这货胆儿也太大了,居然把张敏,居然还能这样?
这个,可以再细说说……
到了供销社又买了一堆东西,出来的时候,春雨接着说细节,江河过了那股火大的劲儿之后,就只剩下惆怅了。
春雨这也算是把大嫂拿下了,可是自己呢,天天闷的乎的疼啊,硬憋的。
第二天还得再来镇上一趟。
现在手上有钱了,老爸的病吃狼肉、熊肉居然吃好了,满面红光不说也长肉了,又有了那个昂扬八尺大汉的模样。
但是秀婶子还病歪歪的呢,有病赶紧治吧。
秀婶子还三推四推的不肯去,去医院多贵啊。
结果被江河硬生生地从家里拽了出来,坐着小火车到了镇卫生院检查。
这个时候的镇级卫生院还是挺厉害的,能做阑尾炎手术呢,再过些年就不行了,跟路边的小诊所没啥区别了。
秀婶子倒是没啥太大的毛病,就是妇科,附件啥的问题,用春雨的话来说,都怪她爸给落下的病根儿。
江河跑前跑后地安排秀婶子住了院,又去供销社买了几瓶罐头啥的拎回来了。
秀婶子看着忙前忙后的江河,一脸的纠结,趁着春雨出去上厕所的功夫,吞吞吐吐地说:
“小江啊,婶子是过来人,知道你……你那想法,可是,我毕竟是你婶子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