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樵看着他的妻儿都恢复如初,激动得热泪盈眶。想不到这位姑娘还把救全村人的功劳分给他一部分。
“姑娘,我可没做什么,我们一家人能团聚,全靠您和公子!您二位请受我们一拜!”
他说着就领着他的婆娘和两个孩子,再次跪在上官洛凡和白水寒跟前给他们磕头谢恩。
“也受我们一拜!” 大家也随着王樵再次对白水寒和上官洛凡进行磕头跪拜。
“大家无需如此,快快请起。” 上官洛凡将王樵他们扶起,“既然大家都醒了,就先过来让我给大家再把把脉,若是没什么事了,大家就都能回家了!”
她昨晚和王樵已经将配好的解药投入井中,以解井中水里的毒。只要大家的毒解了,生活也就能恢复正常。
几个捕快和那位郎中,看着有序排队等着看病的村民,一脸不可置信。
“这个姑娘是何方神圣?那如此怪异的症状,她竟然能在一夜之间配制出解药给这些人都解了毒!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自愧不如!” 老郎中捋捋胡子,悠悠感叹道。
“也许还没解呢,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一个小捕快不屑地说道。
那捕头倒是打量着白水寒和上官洛凡,眼里尽是探究之色,“这两人究竟是什么来历?从哪里来的?”
“头,要不要把他们抓进大牢里去关上几天?” 一个捕快上前笑着问道,“看他们还如何得意!”
捕头不禁冷冷地白了他一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能将这些村民救过来,也算是救人有功,我们为难他们干什么!”
“可是他们来历不明,说不定是什么雌雄大盗,或是什么通缉要犯呢!”
“行了,少管闲事!” 捕头不快地说道,看向老郎中,“你去给他们把把脉,看看是不是真的好了!他们但凡还有一点不正常的迹象,立即格杀无论,不能让他们有丝毫危害其他百姓的机会!”
“好。” 老郎中拦下几个经上官洛凡把脉过后欢天喜地回家的村民,强行给他们把脉。
捕头看着郎中,“如何?”
老郎中又捋捋胡子,点点头,“与常人无异,所中之毒已经解了!”
捕头长长地松了口气,如此,他们便能回县衙向大人交差了。庆幸昨晚没有冲动将这些村民全杀了!他看看白水寒和上官洛凡,领着人走了。
上官洛凡给村民们一一把脉复诊,在确定他们体内的毒解了的同时,诊出有人患了其他病症,她也都顺道给他们开出药方,让他们到县城去抓药治病。
在上官洛凡忙着给大家把脉之时,白水寒料想有这么多人在,这丫头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便带着王樵来到村旁山脚下的一个土穴旁,指着里面的一具尸体,问道:“你可认识此人?”
这尸体正是昨天前来给那秦堂主报信的那个小厮。那小厮认识王樵,料想王樵也应该认识他。果然,王樵看了看尸体后,惊诧不已,“这不是李二嘛,他怎么死在这里了?”
“这李二是何人?” 白水寒没回答王樵的问题,而是继续追问道。
“这人叫李二,家住我们村外不远的小山沟,去年起,就一直在山外大村秦老爷家当下人!”
“秦老爷!” 白水寒又指向另一具尸体,“这人可就是你所说的那位秦老爷?”
王樵看到那位秦堂主的尸体,吓得直后退几步,忙不迭地点头,“是,他就是山外大村的秦老爷!只是他的耳朵怎么没了,人也死了?”
“这位秦老爷又是什么人?” 白水寒不想说废话。
王樵摇摇头,“这位秦老爷是去年才来到山外大村落户的,具体是从哪来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们与他不熟,他也看不起我们这些山民,从不与我们来往!”
白水寒见问不出什么来,便带着王樵一起掩埋尸体,然后回村去。等他们回到村子里已是午时,上官洛凡已经为所有村民都把过脉了。
此时村民们都围着上官洛凡,都要请她到自己家中去吃饭。
“多谢大家了!” 上官洛凡含笑说道,“这饭我就不吃了,我们还得赶路!”
这些人家里能有多少粮食呀,昨天在王樵家她可看到了,米缸里就那么点点糙米粗粮!
他家光景是如此,其他人家的光景也不会好到哪去!她和白水寒还是到山外之后再找地方吃饭,饱餐一顿。
“姑娘,虽是粗茶淡饭,也请你无论如何吃饱了再赶路!”
白水寒也不想在此耽搁太多时间,见上官洛凡也想尽快离开此地,正合他意,他立即到王樵家拿了他们的行李,牵着上官洛凡就走。
村民们见他们连饭都不吃,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谢意,便一路相送,直到把他们送出山。
“王樵,你知道那秦老爷的家在哪吧,能不能带我们去一趟?” 快到山外的时候,白水寒向和其他村民一起一路送他们出山的王樵问道。
“秦老爷的家我当然知道,等到山脚下我就带你去!”
大山外,地势平坦,放眼望去,是一大片平整的田地,一个大村子就坐落在山脚下,依山傍水,宁静祥和。只是谁也想不到在这片看似祥和的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