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洛凡将两个姑娘弄醒,那两个姑娘茫然地看着她,正想问什么,突见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吓得就要尖叫,她急忙捂住她们的嘴。
“别喊!”
两个姑娘慌忙点下头。
“能走吗?”
两个姑娘又点下头。
上官洛凡将她们扶出大木桶,带着她们循着过道朝前走去。
“你们因何被塞在木桶中?”
“我昨晚就在家里睡觉呀,我也不知道为何一觉醒来,就在那桶里到了这!”
“我也是!”
原来这两个姑娘都是本地人,遭遇也都一样。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呀?” 两姑娘打量着四周,一左一右惊恐地抓着上官洛凡的手臂,瑟瑟发抖。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也是被抓来的,这位姐姐正想办法逃出去呢!” 柳如月说道。
多了两个人,她的胆子大了些,不再紧紧抓着上官洛凡的衣袖挨在她身旁了,而是小心翼翼走在后面,东张西望,小心窥视。
上官洛凡觉得这条道是走对了,那些人抬着人从这里来,可见这通道是能通往外面的。遇到岔道口她选岔道的时候,更加谨慎了,只求别选错路口。
王德禄宅邸屋顶。
白水寒伏在屋顶上,静静看着王德禄的院子,赵斌还在睡觉。
他见那小太监小祥子出房门伸懒腰过后,就到主屋里去伺候人了。
看着院中四下无人,他正想飘身下去,却听到脚步声,一看,巡逻的护卫又走过来了!他只好又伏回屋顶上。没一会儿,就看到那个小祥子随着一个肤色白皙、头发花白的老头从屋里出来。
那老头子在院中松松筋骨,然后打起拳来,小祥子默默在一旁等着伺候。
老头打了约两刻钟的拳,就在小祥子的伺候下洗手净面。
“小安子今天怎么还不见过来伺候呀?” 老头子边擦脸边细声细气地问道。
小祥子低着头,偷偷瞟了老头子一眼,小声回道:“回老爷,小安子昨晚就说不舒服,想必他还没好。奴才一会儿就去看看他!”
白水寒闻言,突然觉得这小子还挺讲义气的。看来他和那个小太监的感情不错!
“摆完膳你就去看看他吧,该请郎中就让人去给他请个郎中回来看看。” 老头子说道,显得很和气。
“是。奴才替小安子谢谢老爷!”
“去摆早膳吧!”
老头子说着把毛巾放回铜盆,背着手回屋去,小祥子应了声 “是”,就端着铜盆急匆匆走了,没多久就带着两人端着装着饭食的托盘回来。
白水寒耐着性子在屋顶看着老头慢条斯理地吃早饭,近两刻钟才吃完,然后就回房间去了,那小祥子带着人收拾好碗筷也退下了,正房大门给关上了。
小安子说过,这老太监一般用完早饭就在房中看书、练字,一呆就是一上午,不让他们在跟前伺候打扰。
白水寒倒想看看那老头到底在房中干什么。
他看着小祥子往小安子房门走去,他立即飘身下屋顶,出其不意将小祥子打昏,将其放回房间床上,然后便飘身到主屋外查看。一队护院巡逻过来,他忙飘身藏到屋檐下,等他们走远了他才出来。
他在主屋一扇窗户下查看,看到里面空无一人,连查看几个窗户,都没见里面有人。他忙飘身回屋顶,推了推赵斌。
赵斌蓦然睁开眼,紧握手中的长刀,眼中尽是警惕之色。
“我怀疑那地宫入口在这主屋室内某一处!” 白水寒低声说道。
“不是说在花园里吗?” 赵斌已经放松下来,揉了揉眼睛。
“那是以前!那书上不是记载这里曾发生过地动,孙家宅院坍塌了。现在的宅院,应该是在旧址上重新盖的。走,进屋查看。”
“屋内没人?这大白天的,我们能登堂入室去查看?”
“那老头进屋后就没见出来。可我刚才前去查看,室内却空无一人!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凭空消失,应该是从室内进入密室或密道中去了。”
白水寒说着,见四下无人便飘身下去,穿窗入屋。赵斌紧随其后。
这屋子很是宽敞,所有摆设看似简单古朴,但仔细一看,却都是精美名贵之物。
踏入屋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大厅上那套木质桌椅。桌子厚重古朴,桌子两旁的椅子则是雕花太师椅,上面的图案栩栩如生。
厅两旁整齐摆放着几张椅子,同样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地面到处铺着厚实的地毯,脚踩上去,柔软无声。
房间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古画,山水之间,意境悠然。
大厅两旁,一边是卧室,一边是书房。
赵斌走向卧房,见里面分里外两间,外间是小花厅,用作隔断的博古架上摆着各种古玩,内室便是卧房,一张雕花大床,古香古色。
另一边的书房里,白水寒一进去就看到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紫檀木书桌,质地坚硬,色泽深沉。书桌上整齐地摆放着文房四宝,桌后的椅子也是紫檀木所制,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椅背高耸。
旁边两面墙都是书架,架子上摆了很多书籍和各种名贵古玩、瓷器、玉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