偎依在王昊怀里,陈玉琴一动不动。
王昊浑身热得火烧,下面的兄弟也不安分,王昊也不敢乱动,就这么任她抱着。
哭了一会儿,陈玉琴情绪缓和了一些,脸从王昊怀里抬起来,头发凌乱满脸泪痕,胸口衣服湿了一片。
“对不起……”
陈玉琴抬起头,望着王昊道歉:“我太激动了!”
“没事!”
王昊看着陈玉琴,心里悄悄松了口气:“你别记恨爹就好,他也不容易。闫文清这人,心狠手辣太毒辣,咱们得罪不起!”
嗯!
陈玉琴应了一声,声音还是很委屈:“我知道。”
那就好。
王昊搂着她的背,开口说道:“你也不用急,会好起来的。钱的事,我想办法!”
嗯!
陈玉琴又应了一声,换了个姿势贴在王昊怀里。
啊!
陈玉琴惊叫一声!
急忙松开手,像受惊的兔子。
陈玉琴低头朝下面看,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急忙撇到一边。
“咋啦?”
王昊满脸诧异。
顺着她的目光看,王昊看到自己的裤子,像个帐篷。
“没……没事!”
陈玉琴脸更好了,声音细得像蚊子:“我去洗碗……你……你早点睡觉!哦!记得把药喝了……”
话没说完。
陈玉琴落荒而逃,一脚把地上脸盆踢翻。
这?
反应这么大?
王昊挠了挠头,心里很尴尬,身上又燥得慌。
缓和了一下情绪。
王昊走出房间,把门带上。
药在厨房后灶热着,走进厨房拿药。
陈玉琴立刻把脸撇到一边,脸红得发烫像煮熟的螃蟹,目光闪烁不敢看王昊。
咳咳!
王昊也很尴尬,提着药罐子朝外面走。
这一会儿,王昊也会过味儿了。这年代的女人,和穿越前的不一样,脸皮子很薄。
就在这时。
小兰和爹回来了。
爹黑着脸,回屋把门关上。
王昊心里一动,对小兰问道:“裘老爷怎么说?”
王昊一直很担心。
这10两银子雪上加霜,是个补不了的大窟窿。
“裘老爷说话很大度,没有计较。”
小兰垮着脸,声音细得像蚊子:“文忠不高兴,一直黑着脸。爹也不高兴,叫他也不搭理。”
那肯定。
作为一个男人,遇到这种事谁不憋屈?
“嫂子呢?”
小兰看着厨房,满脸担心。
“没事儿!”
王昊红着脸有点虚,开口说道:“我出去一趟!”
妈蛋!
欺人太甚!
王昊心里面,邪火越来越旺盛。
闫文清这狗东西,不弄死他难消心头之恨。
回到屋里。
王昊越想越气,翻来覆去睡不着。
换了身黑色衣服,悄悄翻出院墙,朝后山走。
记得半山腰有一间小茅屋,是一个老猎人的窝棚。
两月前。
老猎人去世,窝棚成了空屋。
王昊以前路过。
从窗户看到墙上,挂着一张弓。
山里人迷信,死人的东西不敢乱动,也许还在。
走到窝棚外面。
悄悄推开门,稻草铺的床榻已经发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臭味儿。
弓还在。
旁边的箭袋里,还有几支箭。
把弓摘下来拉了拉,除了有点旧,还能用。
摸出箭头看了看,箭杆也是好的,只是箭头生了锈。
挺好!
破伤风之箭,射不死也毒死他。
拿着弓箭。
王昊绕了条路,悄悄朝闫文清家里摸。
到了闫文清的院子外面,里面亮着灯光,一群人吵吵闹闹在喝酒。
这么多人?
从声音判断,至少七八个。
啥情况?
王昊靠近了一点,闪身窜上旁边一棵树。
朝院子里看。
还不止七八个,院子里一桌,屋里面一桌,也坐着五个人。
屋里面的人穿着官家衣服,看着是官面上的人,身材魁梧面色凶恶,清一色环首刀。
外面的一桌,有三个是村里的地痞流氓,剩下四个不认识。全都流里流气的,估计也是一路货色。
这?
看着里面的人,王昊有点头疼!
他的想法是,悄悄摸到闫文清家里,扔块石头给他骗出来,一箭送他归西。
可屋子里十几号人……这怎么动手?
“诸位!”
闫文清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大家吃好喝好,今晚敞开了喝,谁也不许走。等明天早上,帮我办点儿事!”
喝一宿?
王昊很郁闷,今晚怕是没机会了!
悄悄跳下树。
王昊朝裘老爷家走。
路过一栋没人住的房子,王昊把弓箭藏好。
裘老爷家,也亮着灯。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