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贺云端简单的威胁,徐颜西不为所动,并且认为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应对。
结果才发现,这根本不可能。
贺云端利用这两月,不断挑战她的耐性,将她所在的酒店,都搞垮了,最无语的是,他不是本人出面,而是借助别人的力量,让她连调查的证据都找不到。
在她即将绝望的时候,贺云端又施舍似的拿钱,替她摆平,让她误以为不是贺云端干的。
可惜,在她以为自己重新拥有了希望,过不了多久,便可以远离这些麻烦时。
谁知,新一轮的折磨降临。
这次竟然负债了。
所有资产被抵押,连她在港市的住宅都没了。
每天频频有人来要钱。
贺云端天天兴奋不已地在暗处看着,就等着徐颜西绝望崩溃的时候,来见自己。
收回了犀利的视线,徐颜西悲伤欲绝的说:“贺先生,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那你告诉我,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贺云端凝神看着徐颜西,直截了当的问,“是不是傅曾谙?”
徐颜西打死也没说,只一个劲儿的摇头:“不是。”
贺云端捏着她的下巴,狡黠一笑:“好,你够忠心,不过……那些借钱的人可不好惹,你这么漂亮,要是进去了,我可难以保证……”
明明只是随口吓唬,徐颜西却真的吓坏了,战战兢兢良久,突然痛苦的倒在椅子上抽搐。
“徐颜西,喂,徐颜西!”贺云端手背拍了拍对方的脸,最终令杨助理驱车赶到了医院。
一番检查,问题倒是不严重,但医生说,对方需要做个小手术。
按照贺云端对徐颜西这些棋子的厌恶程度,他也不可能会帮衬,可终究心软,还是命令杨助理,给对方缴了住院的费用。
徐颜西醒来以后,了解情况的护士正抱着文件。
“徐女士,如果不是那位贺先生及时送你到医院,你就危险了。”
她侧眸,就看见走廊里,倚靠着墙壁,站着贺云端。
徐颜西看着那个帅气多金的人,满脸失落。
不管怎样,她都没办法忘记傅曾谙,那个把她救出桥楼的恩人。
尽管她的恩人,不是什么好人,也只把她当成一枚棋子。
“想好了吗?”贺云端径直走到病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徐颜西,“这段时间别想着逃了,你要知道,逃走以后,要是因为巨债,被人抓着,那可不是像我这么好说话的。”
话落,叫了身旁的杨助理,就离开了。
医院外台阶上。
杨助理匪夷所思的问:“老大,不管她了?”
“好不容易找到,怎么可能放任不管?”贺云端眯着眼睛,拨了烟放进嘴里,“你给我找人盯着她,看看她会不会跟同伙联系。”
“这要真跟同伙联系,也不至于等到现在了。”
杨助理认为她孤身一人。
贺云端却调侃:“狐狸都是狡黠的,就是因为预先得知了我们的判断,所以才有恃无恐。”他埋头,坐进了车里,“哪,注意,最近好好看着,不要被人钻了空子。”
杨助理点头应承道:“好,你放心,我必定会看得滴水不漏。”
窄巷里。
万扬住在狭窄的房间里,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虽然气温不比帝都低,但同现在国外的温度,还是冷得想穿棉袄。
之前有那位徐颜西的救济,来这港市办事,人脉和经济都不成问题。
可这两个月,酒店接连被投诉,又欠下巨债,每次联系那女人,都是电话关机。
万扬都开始怀疑,徐颜西是不是故意的。
想找傅曾谙,可他对傅曾谙老板的忠心,也不敢轻而易举的要求拿东西,毕竟他太敏感,稍微不注意,就感觉自尊心受伤了。
现在这境地,任务还没完成,他当然不想开口问傅曾谙要钱。
风呼呼的刮,万扬起身,拍了拍外套的雪,心急惶惶的出了门。
手指上细长的烟,被冬风吹得发烫。
国外。
t先生约定好跟路声声见面,路声声瞒着傅曾谙,上午的时候,就单独出来了。
谁知道竟然是给她一份工作。
路声声满面费解的问:“t先生,您会不会误会了,我只是一名服装设计师,仅此而已?”
“我当然知道你是一名服装设计师,而且还是艾莎的。”t先生面上带笑的奉承,“能成为艾莎首席设计师,必定有着过人的才华,傅太太要是来我这儿,我愿意增加双倍的工资。”
路声声听了,意外极了:“可是,我能做什么呢?”
“只要傅太太来我们公司,为我们员工设计工作服,就成。”t先生咧着嘴笑,“傅太太的设计天赋要是浪费了,可不划算。”
“t先生,您得知道,我先生不会同意的。”路声声拿傅曾谙当做自己的借口,“我要是还想做服装设计师,也不至于来到这里了。”
t先生听后,满脸失落的说:“哎,真是可惜了。”
“可惜?”路声声不认同,“t先生什么意思?”
只要一个人有了强大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