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换句话说，开除还是降职，区别不大。”贺云端看着身旁的杨助理，“我让你带的东西拿来了没？”
杨助理毕恭毕敬地递上文件。
贺云端转手交给了贺老：“父亲，这几年，路萋萋设计的款式，以及我找专业的服装设计师分析的资料，都在这儿了。你，好好看看。”
贺老打开文件袋，看完了所有的设计图，然后再看了下那些设计师的分析结果。
路萋萋之前的设计跟后来的设计确实有明显的差别，以前不仅考虑到了细节，还注重了创新。
但其他的设计图，款式有重复，亮点不足，显得敷衍。
“哪儿来的？”
“el召开记者发布会前，我调查过她在艾莎的作品，她那些作品得到了很多老师的肯定。第一幅有她的影子。”
贺云端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他认为，路萋萋之前信誓旦旦的设计作品，是出自路声声的手。
贺老冷着脸：“云端，你是因为喜欢她，才敷衍我。”
“父亲，你误会了。”贺云端言辞犀利的解释，“我作为贺氏的总经理，必须保证公司的利益。不管是路萋萋，还是el，谁损害了公司的利益，谁就是我的敌人！”
他拨了支烟，点上，眸光深邃了几分，“el是我高价聘请来的，没提前查清她的资料就聘请，是我的问题。”像是害怕被父亲发现自己的情绪变化，他极力掩饰道，“不过父亲，你说过，重要的不是员工有怎样的身份，而是她的才华，能不能为公司所用。”
话落，他立刻起身，“父亲，这就是我的看法。”
儿子拿出的证据和他说的那些话，被贺老就转告给了老太太。
老太太听后，握着拐杖，大发雷霆：“刚才路家打了电话过来，据说萋萋在路家发火，昏迷进了医院。”
贺老垂眸，叹口气：“儿子听说了。”
“云端当初被那女人害得有多惨，你这个做父亲的，不是不知道啊。”
老太太想着孙儿贺云端和路声声的纠葛，气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