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歪了?”
我们进了房间之后,墨丠把大衣一脱就坐在了床上,脱了鞋往杯子里一钻说:“困死了,不聊
了,睡了。”
她睡得很快,也就是十几秒就开始打鼾了。
我去了下厕所,回来后也就睡了。
但是到了第二天一早,这天刚亮的时候,外面就有人来敲门了,我以为是服务员呢,过去打开门一看,竟然是两个带着红袖箍的人。
其中一个一伸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了一副手铐,说:“联防队的,现在严打期间,例行检查。”
我说:“我就住个旅馆,有啥检查的?”
“里面女的和你啥关系?”
我说:“你都没进去看,你咋知道里面有女的?”
“少废话,旅馆有登记,你们是一男一女入住的。有结婚证吗?”
我说:“谁规定的没有结婚证就不能住一个房间了?兄弟,别没事找事。”
“卧槽,这北京过来的就是狂啊!”他笑了。
我说:“我说的是道理。”
墨丠这时候在里面不屑地一笑说:“我还真的忘了朋友说过的一句话了,叫宁过鬼门关,不过九龙山。你们这是奉旨打劫,是吗?说吧,多少钱。”
“真当我们是土匪啊,你们跟我们去联防队走一趟吧。”
墨丠在里面说:“甭废话,开价就行。”
前面这小子说:“既然你们这么痛快,我也就痛快点,两千块钱。交钱你们就走人,保证没人再为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