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当归的身上,我看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痕迹,都是情至浓时才会落下的。
而且,前胸后背上都有。
前者,是吮吸而成。
后者,则是清晰的巴掌印。
足以相见,当时的战况有多激烈。
恐怖的是,这一切都与我的梦境重叠了。
为什么会这样?
我那段似真似幻、似梦似醒的经历,明明是与风月宝鉴有关的,怎么就跟墨当归扯上关系了?
如此想着,我也挑开衣服看向了肩膀,上面的齿痕,是如此的清晰。
“姐姐,这么说你真的跟十三那什么了?”小莲看完,也是如遭雷击,“但那是梦啊,怎么可能?”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墨当归说着,双手掐诀。
随着微弱的光芒闪动,从她胸前飘出了一样东西。
因为时刻处于变幻当中,所以分不清是圆还是方。
气息纯净,其内藏驻着未知的威能。
“姐姐,此物,此物怎么变成了这样?”小莲顿时惊呼,“这还是墨家至宝逍遥甲,生根发芽的自在心吗?”
“是。”
墨当归点头,面容中透出了回忆。
“奶奶传给我的时候说过,甲由心生,心随情动,至于情……”
“情由人起对
吧?”小莲接话噘嘴,“姐姐之前还抵赖,说对姬十三没有托付终生的意思,现在打脸了吧?”
“你喜欢谁,会到处嚷嚷吗?”墨当归翻个白眼,再次掐动了手诀。
而后,我便看到了匪夷的一幕。
那似圆似方的东西,藏匿到了墨当归的心脏处。
而后如同水流一般,散编了全身。
随着心脏的跳动,一股无法形容的悍然之意在体内起伏着。
墨家机关术,独步天下。
机关术的最终奥义,则是在奇门遁甲四个字当中。
而现在我才彻底清楚,真正的核心是“甲”之一字。
至于这甲具体指什么,那我就说不上来了。
我只能断定一点,甲在墨当归体内生根发芽后,她整个人就是机关。
举手投足之间,都可以演化出无尽的术法。
张口吐气,便是其一。
有的疑问解开了,有的疑问更深了,加上现在又不能直白的去问,所以我只能悄悄离开去找洪九道。
这孙子,正在呼呼大睡。
一道鞭字诀甩出去,他嗷一嗓子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姬十三,你干什么?”
“……”
我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盯着他。
他就像是不知情一样,继续发
着牢骚:“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如今好不容易找回了好吃懒做的感觉,一下子全被你毁了。我没有什么野心,只想躺平而已,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躺平,让我去卷是吧?”我直接气笑了,“洪小九,今天你要不把话说清楚,小心我现在就许愿。”
“我说,我说行了吧?”洪九道委屈不已。
“等一下。”抬手掐出五字印,将房间隔绝开,我示意他如实招来,“敢说一假话,我这辈子什么都不干,就抱着巨子灯许愿。”
“十三兄,这事你也不能怪我,因为我也是受害者。”洪九道叫屈。
“来,你说说,怎么受害的?”
通过洪九道的讲述,我也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
一句话来概括的话,风月宝鉴是主动找上洪九道的。
某日他在街上乞讨,有个风姿绰约的女人施舍了他一笔钱财,回去后才发现,里面有着一枚硬币。
而那枚硬币,其实就是风月宝鉴。
他当时也没多想,花钱胡吃海塞后就找了个地方去睡大觉。
这一睡,可出大事了。
梦里面,他被一个女人缠上了。
此缠非彼缠!
不仅没有享受到丝毫的浓情蜜意
,还被折磨的苦不堪言。
一句话,让他找人。
找什么人呢?
积极主动,向他索要风月宝鉴的人。
洪九道这一找,就找了大半年左右。
最终,碰到了我。
当时听说我要风月宝鉴,洪九道心里都快乐疯了,强忍着激动跟紧张,装出了一副为我排忧解难的样子。
我日……
听完洪九道的话,我恨不得直接把房顶给掀了。
合着折腾半天,我才是最大的冤种呗?
“老家伙,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火气对着洪九道撒不出来,那就只能找守财奴了。
要不是他的话,我也不会落到现在这步。
“姬十三,你这人讲不讲理?”守财奴不答反问,“当时是你问我,他身上什么东西最宝贵的,没错吧?”
“……”
我想想,无言以对。
“还有,其他的都不论,就说风月宝鉴本身,是不是宝物吧?”守财奴继续道。
“……”
我琢磨琢磨,又无法反驳。
“既然都是事实,你质问我干什么?”守财奴还硬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