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站在自家的小院里,阳光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但他此刻的心情却如同乌云密布,丝毫感受不到一丝温暖。他对着自己手心吐了口唾沫,哈了一口气,仿佛是在做着某种神秘的仪式,随后,他小心翼翼地把鼻子凑了过去,那神情既紧张又期待。
然而,当那股难以言喻的气味涌入他的鼻腔时,阎埠贵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紧接着,一阵剧烈的干呕声响起。“呕~yue~!yue~”他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仿佛刚刚尝到了世间最恶毒的毒药。
阎埠贵活了四十多年,自诩为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但此刻,他却被自己嘴里的气味震惊得无以复加。那气味,比厕所里扔了死鱼发酵后的臭味还要浓烈,还要刺鼻,让他几乎要窒息。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通红地站在那里,尴尬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刚才看到儿子儿媳妇都躲着自己,阎埠贵还气得不行,以为他们只是单纯地嫌弃自己老了、不中用了。然而,等他自己闻过那股气味后,他才明白,原来他们躲避的,是自己身上这股令人作呕的臭味。
“您看,我就说吧,不是我们不待见您,您自己闻闻这味儿,就算是吃了屎也不至于这么臭吧?”阎解成站在一旁,皱着眉,毫不留情地吐槽着自己的父亲。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不满,显然对阎埠贵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
阎埠贵一听这话,更是气得脸色铁青。他用力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发出“哐当”一声巨响。“行了!就你长了嘴是吧?”他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怒意,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于莉站在门口的方向,双手紧紧地抓着门框,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多一丝安全感。她皱着眉头,努力地屏住呼吸,不让那股臭味侵入自己的肺腑。结婚都快一个月了,她在家里说话也随意多了,但此刻,她却不敢轻易开口,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怒了阎埠贵。
然而,当阎埠贵再次开口时,于莉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爸,您到底叫我们过来有什么事儿啊?”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显然对阎埠贵的突然召集感到十分困惑。
阎埠贵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然后缓缓地开口道:“我今天吃了大亏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沮丧,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委屈都倾诉出来。
说着,阎埠贵就把自己让李浪办酒席,想占便宜却被反杀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懊悔和自责,仿佛是在责怪自己为什么当初要做出这样的决定。
听到阎埠贵说的话,二大妈和他的几个儿子都皱紧了眉头,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们没想到,阎埠贵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老头子,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四合院里谁不知道人家李浪刚考上六级工?就他这个本事,以后好日子多着呢!你不说跟他搞好关系,怎么还得罪他了呢?”二大妈平时都是以阎埠贵马首是瞻的,但此刻,她却急得连声说起了阎埠贵的不是。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责备和担忧,显然对阎埠贵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
阎解成也忍不住开口埋怨道:“爸!你这么得罪他,以后家里还怎么跟他处?咱们有什么事儿求上门要怎么张嘴啊!”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和无奈,显然对阎埠贵的行为感到十分担忧。
阎埠贵冷着脸瞪了阎解成一眼,然后转头看向于莉,脸上露出了陪笑的表情。“于莉啊,你也嫁进来快一个月了……爸有件事儿想求你帮忙。”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讨好和期待,仿佛是在向于莉祈求着什么。
听到阎埠贵这么说,于莉赶紧摆摆手,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爸,您这话说的,有什么事儿您只管说,只要我能办得到我都做!”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圆滑和谨慎,显然不想轻易答应阎埠贵的要求。
然而,阎埠贵却似乎并没有听出于莉话中的拒绝之意,他依然满脸期待地看着于莉,仿佛在说:“只要你肯帮忙,什么事情都能解决。”
于莉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继续说道:“但是,您让我做的事儿,我也得看想不想做,能不能做!如果能做,我就做;不愿意了,那也是我尽力了,做不到我也没办法。”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和决绝,显然不想被阎埠贵随意摆布。
被于莉这么圆滑地回复后,阎埠贵也不生气。他反而心里有些得意地想:看看,这才是他们阎家人的样子!轻易不给人帮忙,什么事儿都得先顾着自己!
他清了清嗓子,然后继续说道:“是这么回事儿……”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神秘和紧张,仿佛要揭开一个重大的秘密。
阎埠贵打算说,自己既然已经骂了李浪,想当没这回事儿只怕不可能。可是,让他这么大岁数的长辈去道歉,那更不可能!既然如此,倒不如让于莉去采取怀柔政策。李浪家里就他一个年轻小伙子,洗洗涮涮的,难免做不好。倒不如让于莉一会儿去给李浪洗洗衣服、打扫下卫生。只要他不拒绝,就得承他们阎家的情!到以后,只怕不用他阎埠贵开口,李浪有什么吃的、喝的都会主动送过来点儿!
想到这里,阎埠贵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功利用于莉来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