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能把事实的真相一五一十地告诉我,这笔钱对你来说,不过是个小数目。”他所说的“五百块钱”,对于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而言,几乎是大半年辛勤劳动的积蓄,但对于拥有特殊能力的李浪来说,这不过是他空间中的一串数字,轻轻一触,便能化为现实。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仿佛是在告诉对方,钱,对他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
郝东的脸上瞬间绽放出喜悦的光芒,他迅速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后,压低声音,开始了他的讲述。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可闻,仿佛是在揭开一个深藏已久的秘密。
“其实,我是许大茂的铁哥们,郝东,轧钢厂的一名普通工人。”郝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前几天,我们哥俩一起喝酒,许大茂喝高了,就开始胡言乱语。他得意洋洋地说起了陷害你猥亵妇女的事情,还炫耀说你因为打虎得到了一万块的奖金。”郝东说到这里,不禁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我当时也没多想,但家里孩子生病了,急需用钱,我这才动了心思,想和你做个交易。”
李浪闻言,心中不禁冷笑。许大茂的卑劣行径,他早已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如此肆无忌惮地在朋友面前炫耀。他从兜里掏出一沓崭新的钞票,数了五十张,递给了郝东:“这是定金,只要你按我说的做,剩下的钱,我自然不会少你的。”
郝东接过钱,双手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感激。他深知,这笔钱对他来说,意味着孩子的救命稻草。他连连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办好这件事。”
李浪看着郝东离去的背影,心中却并未完全放松。他深知,单凭郝东的一面之词,并不能作为确凿的证据。于是,他决定再进一步,请派出所的张所长出手相助。
张所长是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一听李浪的讲述,便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他沉吟片刻,最终同意了李浪的计划。两人约定,晚上七点,在醉仙楼的包间里,上演一场“请君入瓮”的好戏。
晚上六点,李浪和张所长准时来到醉仙楼,他们在10号包间隔壁开了一个房间。李浪本想点些酒菜,却被张所长制止了。他掏出工作证,严肃地对服务员说:“我们要征用这个房间办案,未经许可,任何人都不得进入。”
为了确保能够清晰地听到隔壁房间的对话,李浪特意留了两道门缝。他小心翼翼地调整着位置,确保自己的视线和听力都能达到最佳状态。
晚上七点整,郝东和许大茂如约而至。两人一见面,便开始了推杯换盏,气氛热烈得仿佛要炸开一般。李浪和张所长则静静地坐在隔壁,通过门缝观察着一切。
过了半个多小时,郝东开始套话了。他装作不经意地提起陷害李浪的事情:“大茂啊,你说李家那小子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怎么会被陷害成那样呢?”
许大茂一听这话,舌头立刻开始打结:“哈哈……那小子,他……他就是欠收拾!我……我不过就是给他点教训罢了。”他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李浪屏住呼吸,眼睛紧紧贴在门缝上,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他清晰地听到了许大茂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语气词,都仿佛在诉说着他的罪行。
“其实啊,那小子根本就没碰那个女的,是我……是我让人故意那么说的。”许大茂越说越得意,完全忘记了自己此刻正身处险境,“我还让人把他打虎得到的奖金给抢走了,哈哈……他根本就不会想到是我干的!”
李浪听到这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他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但他仍然保持着冷静和克制。他知道,此刻的自己,不能有任何的冲动和鲁莽。
张所长在一旁也听得清清楚楚,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轻轻地拍了拍李浪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放心吧,这次他跑不了了。”
隔壁房间里,郝东和许大茂还在继续喝酒聊天。但他们的对话,已经不再是单纯的闲聊了。每一句话,每一个细节,都成为了李浪和张所长手中紧握的证据。
“呵呵,我竟然找了个妓女来诬陷……”许大茂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即将揭开一个惊人的秘密。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一阵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这即将揭露的阴谋。
突然之间,10号房的门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然踢开,仿佛有一股狂风席卷而入。一个身着工人服装的中年男子,手持一把锋利的菜刀,满脸怒容地闯进了房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仿佛要将眼前的许大茂生吞活剥一般。
他大步流星地冲到许大茂的身前,一把揪住了许大茂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许大茂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愤怒的中年人,仿佛看到了死神一般。
“你这个混蛋!竟然敢勾引我老婆!”中年人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在房间内回荡,他的眼珠瞪得滚圆,仿佛要随时爆裂开来。他抓刀的手在剧烈地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将这把菜刀挥向许大茂。
躲在门后的李浪看到这一幕,气得暗暗跺脚,几乎要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心中暗自懊恼,就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