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中医方面来讲,面色发黄是由于气血两虚导致,虽说不是什么大毛病,可想要调节好,也得废功夫和注意个人保养。
不过云峰那么有钱,随便买点保健补品,就不怕补不回来。
云峰之前就看到我来了,但是没和我主动搭话,这会儿听见我问道,这才模棱两可的回答,说具体的他也不太清楚。
我怔住了片刻,心说连他自己都搞不清状况?这别不是得了什么绝症,所以才医生有意瞒着他,不然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哎。”我谈了口气,不由感慨云峰也是够倒霉的,真是祸不单行,老早之前妻子失踪,前段时间是大女儿失踪。
最近则是自己出事,甚至也许连二婚妻子偷偷给自己带了绿帽都不知情。
不过这是人家的私事,我作为一个外人,还没资格多管闲事,也不方便暗示,不然万一后面整出问题矛盾来,还得担责任。
“爸,你是不是有什么想瞒着我,还有不清楚自己病情的?你不说,我问医生去了。”还是云茵耿直,可不管她爸说什么,照样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云峰瞥了眼云茵,又看了看我,露出一
副为难的表情,又连忙把云茵叫住,说他真不是故意隐瞒,只是医生也说他得的病比较特殊,所以到目前还没有具体结论。
听完,云茵当场就憋不住了,眼泪汪汪的往外冒,显然是听懂了自己爸爸话中所包含的意思。
而我记得,前段时间有这么个段子么,说是一位病人得了一种罕见的病,病人好奇,就问医生到底有多罕见,结果医生回答说准备用那位病人的名字来命名它。
所以,连这种正规医院都觉得特殊的病,怕不是什么简单的毛病,这让我多少有点意外,同时也有点惊讶。
“云叔,我也懂一些中医病理,你说你的病特殊,能说说有些什么病状么?说不定我能知道是什么病因。”
这时,我脑子突然冒出个念头来,也顾不得时间场合,忍不住直接问道。
由于云峰上次在家里见识过我的道行,不敢小看我,一听我这么说,也许就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给我一五一十的说了遍。
而该怎么说呢,听完云峰的叙述后,我额头上不禁冒出了一层细汗。
真的,根据云峰他自己的描述,我实在有理由怀疑他是
不是也是中了什么蛊毒!症状几乎完全一样。
关键,苏妍在之前就说过,云峰是因为吐血才被送进医院,而我当时身边一堆琐事,苏宁也还没出事,就没有往蛊这方面多想。
毕竟谁梦想到,云峰可能就是继杨哥之后,第二位中蛊的倒霉蛋。
说起来,除了第一次吐过血外,云峰后面在没有吐过血,但是却会隔三差五吐出别的东西来。
是虫子!!!
对!吐的不是别的,就是那种和蛆虫差不多大小的虫子,但是颜色是呈现暗红色,外貌也更恶心吓人,有一对类似钳子的口器。
而负责云峰的医生,由此判断他是不是感染了什么寄生虫,可奇怪的是,经过一番研究观察,那些云峰被吐出来的虫子,他们谁都没见过,更没有与之相关的文献记载。
所以,由于不知道虫子的品种,医生也不好随便下定结论,只能按照常规的方法试着治疗。
但更让他们更意外的是,那些虫子的抗药性很强,对付普通寄生虫的药物,对其根本没有效果,不过后面又通过拍片才知道,那些虫子都聚集在胃部。
主治医生便又有了新方案,那
就是洗胃。这个方法倒不是说没用,就是治标不治本,头天才洗完胃,第二天一拍片复查,胃里面又全是那种虫子。
用一句话来概括,那简直就是没完没了!
所以,繁殖能力这么强的虫子,我只能往蛊虫上面联想,苏宁不也是这样么,但俩人中的蛊又好像不太相同,而且从症状上分析,苏宁比云峰更加严重。
虽然目前还只是我的猜测,可我还是把自己的想法给云峰述说了一遍,以及问他最近是不是接触了什么比较奇怪的人。
我的想法很简单,如果云峰中的真是蛊毒,那么他必定与下蛊的蛊师有过交集,说不定还正是我要找的那位。
而云峰一听自己可能中的是蛊毒,起先还不怎么相信的样子,毕竟蛊这玩意儿比鬼鬼神神还玄乎,但出于对我的信任,不免就快速选择了接受。
“陈道长,我爸中的真的是蛊么?”
而云茵关心自己爸爸,于是带着哭腔,一脸苦兮兮的看着我,毕竟现在这信息时代,谁还不知道蛊的厉害,确认般问道。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但出于自身对蛊的研究不多,就没发表意见,更不敢百分
百保证一定是中了蛊,没准真是特殊的寄生虫也说不定。
云茵两父女见我只是点头,很正常的猜到事情的严重性,赶紧问我有什么处理应对的办法没有。
办法我倒是有,就是从苏太远哪里换来的祛蛊方法,可这方法需要准备的东西太多,关键我现在就跟普通人一样,画符真的就只是画画而已,是没有任何功效的。
我也不托大,说目前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