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灯打开,是温樾。
温樾看着地上碎掉的花瓶,还有一地的血…
他上前将温轻轻拉起来,“轻轻,你怎么了?谁要杀你?”
温轻轻眼神中流露出迷茫,她不能让温越知道!
她要给楚寒舟争取时间!
“大哥,我做噩梦了。”
温樾将她的手心摊开,血肉模糊,花瓶碎屑都深深刺入了皮肤,他心疼地说:“怎么不开灯?”
温轻轻只能照实话说:“刚才家里停电了,我以为还没来电,口渴了就想喝点水,结果把花瓶弄倒了…”
温樾将温轻轻拉到沙发前坐好,又转身去取了医药箱。
“温夕还没回来?”
温樾猝不及防地一问,让温轻轻倒吸一口凉气…
温樾拿用镊子夹着医用棉花给温轻轻手心消毒,并未注意到她不自然的神色。
温轻轻装作不知道地摇了摇头,“没有。”
“大哥,你说姐姐是不是以后就住在许家那边了?”
温樾脸色一黑,手上的力道也没了轻重,“她还没结婚呢!不回家像什么样子!”
温轻轻眉心一皱,“哥!你轻点!”
温樾猛然回神,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力道大了。
用镊子夹着的棉花紧紧按在温轻轻伤口上,让周围的伤口崩裂得更严重了。
他马上收了力道。
许肆站在私人飞机前。
他拿出手机,才想起来自己手机没电了。
“把你手机给我。”
江七像护鸡仔似的将自己的手机护在手里,“总裁,您要手机做什么?”
许肆看着江七一脸戒备的样子,将手机一把夺了过来,“打电话,我的手机没电了,借你的用用。”
“至于这么紧张?”
不是江七舍不得给他用,也不是他手机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而是因为许肆是个摔手机的惯犯了。
江七今年已经换了好几部手机了。
手机死因都是被眼前这位太子爷摔烂的。
原因是温夕没接他电话、温夕跟他吵架…
江七咽了一口唾沫,“那个…总裁打电话可以,这次可别摔了,我这手机里面有不少重要的资料…”
许肆点开拨号,输入了温夕的电话。
他想临上飞机前,听听那个小女人的声音。
电话响了几声,“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许肆修长的指节扣紧了手机边缘。
温夕这个小没良心的挂他电话。
她知道江七电话的,有时候许肆会拿江七的手机联系她。
江七为了能保护好自己的手机,时时刻刻都在注意许肆的表情。
许肆喉结滚动了一下,脸上一股不悦。
他倒不会跟温夕发脾气。
骄傲的许家太子爷,只会在温夕面前耍耍小脾气。
他长臂一挥,本来要飞出去的手机却被后面的人紧紧攥住了。
许肆冷眼对视着江七,江七将手机拽过来,没心没肺地笑道:“总裁,不能摔,这是我的手机。”
“还是先上飞机吧!”
许肆右眼一直突突跳,他刚迈上一节,整个人就停顿住了。
他的腿后退一步,坚定的下达自己的命令,“行程推迟半小时,我要去趟温家。”
江七的可是还没说出口,f国的电话就先到了。
他踌躇片刻,还是将手机递了过去,“总裁,是季小姐那边医生打来的。”
电话那头,医生的声音带着一丝急迫感,“许先生,季小姐突然发病了,我们需要您尽快过来,手术恐怕要提前了。”
屏幕的光将他轮廓分明的侧脸照亮,许肆薄唇微抿。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江七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只听得见许肆低沉的声音响起,“我马上过去,把详细情况发给我。”
许肆将电话挂断,将手机扔给江七,抬腿重新迈上了飞机。
楚寒舟将许肆打来的电话掐断后,便将温夕的手机丢在了半路上。
毕竟他可不希望接下来的好事被人打搅。
温夕被楚寒舟带回了地下室,这里放着许多动物的标本。
尤其是那些动物标本还栩栩如生。
各种工具齐全,琳琅满目。
楚寒舟将温夕抱到床上,他站在床边双手环胸欣赏着温夕那张近乎到完美的脸蛋。
这是他见过的,最令人惊艳的女人。
若是把她做成标本,他楚寒舟不仅仅能“名垂青史”,还能让许肆这辈子都记住他!
是的!楚寒舟一直都在跟许肆较劲。
自从第一次在他手里丢了合作开始…
楚寒舟就发誓,这辈子一定要赢许肆一次。
凭什么他许肆一出生就是万众瞩目的天之骄子。
而他却是万人唾弃私生子,走到哪里都甩不开这个标签。
楚寒舟从床边拿出铁链,铁链是特制的,跟床一体。
似乎觉得还有些不妥。
他又从旁边拿出一支针管,里面是透明色的液体。
楚寒舟将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