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见那条四色锦鲤忽然就像受刺激一样,猛的一头撞击在鱼缸的玻璃上,顿时‘啪’的一声,我们几个身上都被迸溅了水花。
再看鱼缸中的水,已经被那条锦鲤头上的血彻底染成了红色,而那条四色锦鲤,正肚皮朝上,漂浮在水面……
这可怕的一幕就发生在分寸之间,不光林婉仪吓得当即往后退跌坐在沙发上,捂着嘴,眼睛睁得老大,就连我姐也吓得待在原地。
我赶紧走上前端起鱼缸,“怕是这锦鲤冷不丁换了新环境有些不适应,没事,姐,改天我再给你寻思点其他有意思的东西。”
我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明白,这哪里是鱼不适应,分明是我姐身上的邪崇,这条锦鲤根本镇不住罢了。
也让我更加确认,她身上有问题。
我跟我姐说,要把这条小鱼埋进小区的水池边,然后拉着林婉仪迅速出了门。
林婉仪一路低落的神情,独自念叨着。
“哎,看来我今生是跟小动物无缘了,可能是我长时间跟死人接触,身上的阴气太重。但凡碰到什么小动物,不是看见我就离开,再不就活不成,我抱过咱们单位一个小姑娘带来的兔子,结果第二天死了。前两天我又抱回去一只猫,结果没两天也蹬腿了,现在养动物的同事看到我,都绕老远了。”
她可能想跟我说,是不是她要看那只锦鲤,锦鲤才翻白的。
“这事不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