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下山时候还在感叹,本来想就是来大洼村参加一个白事情,没想到谜团一个接着一个,但又捋不出头绪来。
“你确实你听到他说‘二’了?”
我有些疑惑,地魂都进去了,还能说话吗?
“嗯,我只听见一个‘二’,便再也没有声音了。”
“可那拖拉机大叔不是说,他二徒弟精神有问题吗?现在还活不活着都不知道。”
我压根不相信他二徒弟会跟这件事有关系,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怎么可能学会鲁班书,就算学会了,他有那心思去害人?
眼下,怎么想也没用,既然周明确定他听到了‘二’这个字,大徒弟去南方又找不到,也只能顺着这条线去查查了。
我俩先回招待所找林婉仪,可她没在房间里。
“这丫头又死哪去了?!”
一回头,看着她左手拿着羊肉串,右手拿着个袋子。
“说谁死丫头呢?我就是睡醒了看你们没回来,去逛逛夜市。”
“赶情儿你跟我俩来,纯属逛吃逛喝来了呗?”
林婉仪把东西放桌子上,瞪了我一眼。
“谁说我只会逛吃逛喝?夜市人多,人多的地方自然就好打听消息。这不,我给你们带回来消息了。”
“
行了,别卖关子了,你打听着什么了?”
只见她吃了一口羊肉串,还将手里的袋子递给我俩让我们吃,接着说道。
“我打听到,刘老头家的房子的确就是刘木匠盖的,但他口碑非常好,不仅是那个大叔,我所问到的人,就没有说这个刘木匠不是的,去谁家干活都尽心尽力。所以这下秘术的事,肯定不是他干的。”
“不是他,自然就是他两个徒弟了。大徒弟改行经常去南方了,二徒弟虽然精神不正常,但却极有可能作出一些常人想不到的是事。”
“我们也怀疑是他二徒弟干的。”
“你们知道了?”林婉仪吃惊地看着我。
我便将山上发生的事简要跟她说了一遍。
她听后继续说道:“我之所以怀疑他,是因为从乡亲们嘴里打听到,两年前老刘家盖房子办事情吃饭那天,刘老爷子打了他二徒弟。”
没想到这丫头还真挺有做特务这块料的。
于是脑袋凑过去:“接着说。”
“我再说一件事你们就能明白了,那二徒弟叫张全,就是给孙家主事的那个张婆的儿子。”
一听这话,周明也坐过来了。
我刚才见他一直往二楼的窗外看,街对面停着一辆豪车。
林婉仪一看这事我俩不知道,便更得意了。
一边撸着串一边说道:“刘大富就是在正房上完主梁那天办的喜事,也就是当天,打了刘木匠的二徒弟张全。虽然不知道为何打起来,不过这件事肯定是祸端。”
“但张全毕竟精神有问题,虽然懂木匠活儿,如果没有人告诉他怎么做,他自己应该不知道用这种方法对付刘大富一家。”
“既然张婆是他娘,我觉得这个在背后指使的人,一定是她。你们想想我们在刘大富家里时,要守灵她拦着,要看梁上的东西,她也拦着,要说她没问题,我铁定不信!”
林婉仪通过她的调查,一口咬定,这个张婆就是幕后操纵策划的人。
而且她本身就是干红白喜事主持这一行的,下秘术对她来说,轻而一举。
经她这么一分析,我觉得很有道理。
因为我一开始也怀疑过这个张婆。
照理说,她常年主持红白喜事,还自诩这十里八村都找她办事,那关于白事情的一些忌讳她不会不知道吧?
而周明提出来的那些,什么灵棚的朝向,棺材的材质,还有寿衣什么的,她不可能犯错。
除非是故意的。
如果真是她,那这个老太婆也太
歹毒了。
不光害人,还像好人一样张罗人家好几场白事。
但我很快又发现其中一个漏洞。
单单就是因为刘大富打了张全,就至于下这么大黑手吗?
让人家绝户?
“虽然我们知道这些事,但我觉得如果找那个张婆当面对峙,她肯定不能承认是她做的。你打听到没,那个张全现在还活着不?”
林婉仪摇摇头:“他们说这两年都没见到张全在村里里晃悠了。不过我们可以去张婆子的家里打听打听,我有她的地址。”
“算了,就算找到她家也绝对找不到张全,天已经这么晚了,再住一晚明早再想对策吧。”
我一回头,发现原本坐在窗户旁边的周明不见了。
刚才我见他就时不时往窗外看,这会儿我跟林婉仪聊到兴头儿上,竟然没注意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正在这时,街对面传出女人喊救命的声音。
我赶紧望去,发现从那辆车里面下来一个女的,身后跟着下来的,正是周明。
我当即认出来,这女的正是徐辉的相好,刘莹莹。
我赶紧跑下楼去,林婉仪扔掉羊肉串跟在我身后。
我俩刚从招待所的门口出来,那女人正好撞见就往林婉仪的怀里扑,大
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