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推鬼?
我有些意外得笑了笑,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正经的人,居然还能讲出这种笑话。
“我叫端天源,是天琪的大哥,总之这张卡,你收着吧。”
端天源将卡随手塞进我胸前的口袋,便转身离开。
我就这么愣愣得看着对方走远,当我反应过来,想要再次将卡交给接待,她是连忙摆手,一脸不敢。
我也只能苦笑,人家大少爷都开口了,这接待敢收才奇怪。
事已至此,那我也没有办法,只得将卡揣进兜里选择先回去。
就当我走过正门的时候,不小心听见了那两个门卫嘀咕的声音。
好像是在说什么那端天琪又躲过一劫,什么邪门之类的话。
因为跑了一整天,我肚子空空的,便没有过多在意,回家解决了肚子的问题,便瘫回床上不想动了。
可明明身子挺累,我就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都是方大同开88714的事情,就是有种莫名的预感,总觉得会出什么事。
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熬到了凌晨两、三点,我忽然被一阵声响给惊醒了。
“砰砰砰!”
“砰砰砰!”
是客厅传来的动静。
揉揉眼,我从床上爬起
,点开灯来到客厅,发现动静是门外传来的,有人在敲门。
可这大半夜来找我,我是真想不出来是谁。
联想到最近的那些邪乎事,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开门,而是原地大声问了几句是谁,但外边都没有回应。但隔了一会,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我家的门也随着这动静,一震一震的,好似有什么东西要破门而入一样。
我咽口口水,悄悄凑近猫眼,打算看清楚门外究竟是谁。
门外,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女人直挺挺得站在我的门前,身上穿着一条纯黑的裙子,但因为低着头、头发将面部挡住的缘故,我看不清她到底长什么模样。
但一股彻骨的寒意已经涌上我的心头,就在这时,走廊过道的灯光忽然暗下,那个女人的身影也随之消失在黑暗之中。
我秉着气,悄悄往后退,想要假装一副家里没人的感觉。
但没等我走开几步,那‘砰砰’的撞门声再次响了起来!我家的门摇摇欲坠,一副随时要破开的样子。
我紧紧得盯着门,没一下撞门声,都给敲在我心头一样。
就在我琢磨着如何是好的时候,隔壁开门的声音传来,邻居阿姨尖锐的骂声响
起,“大半夜的!有病……我去,小伙子,你……你喝多了吧??”
小伙子?
我顿了顿,疑惑上前拉开了门把手。
当我看清门外的人时,我再次愣住——
“吴明?!”
我之前看过猫眼,门外明明就是一个黑裙女子,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黑裙女子,一下变成了吴明。
而且吴明此时的状态并不好,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不说,额头都撞开了一个口子,也不知道是鼻血还是什么,把我家门口染出一大片红色。
可这时怎么回事?吴明他怎么会大半夜来撞我家门,而且还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样。
招呼他几声,吴明一动不动死鱼了一样。
难不成是梦游了?
可也不至于梦游到我家门口撞门吧?
想不出个所以然,我只觉得脑袋胀痛,索性就不想了。
与隔壁阿姨道歉几声,敷衍几句他喝多了什么的,我便架着吴明进屋了。
将他移到沙发上后,我弄毛巾给他擦了擦额头的血,至于叫醒他,我并没有这么做,以前听家里边老人说过,梦游的人最好还是不要叫起来比较好。
不过这吴明是真能睡,我这么折腾了小半天,一点没有要
清醒的意思。
不过好在是没了什么动作,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
就在我琢磨着要不要联络医院过来看看吴明,以免脑震荡啥的,忽然发现吴明这家伙的手腕上,似乎缠绕着什么,黑乎乎的看不真切。
我抬起吴明的手,仔细端详一番,有些惊了。
这东西我见过,就是当初岸边发现郑秀玉骸骨时,缠绕着我脚踝的东西。
一模一样,油油的,散发着一种恶心的气味。
后来再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我才晓得这东西根本不是绳子,而是脐带,连接着胎盘与婴儿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但毫无疑问,这玩意的出现就代表着邪门。
我连忙将这东西从吴明手上拆开丢到一边,正想把这玩意东西找个地方丢了还是怎么样,低头一看,这东西居然向那种藤蔓一般,不知何时生长了开来,方向正是我的卧室。
我还没反应回来怎么回事,我卧室的灯忽然熄灭,我站在客厅,只能见到一片漆黑。
同时,那根“藤蔓”居然似活物一般,抽搐了起来,我的房间里若有若无的从传出些许婴儿的啼哭!
“最后一次……”
就在我紧
盯着卧室,大口吸气的时候,身后传出了一道凄冷的女声,我一个哆嗦,转过身子。
不知何时,吴明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