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又是我爷爷留下来的问题,他自己没解决,最后留给他的孙子了。
“到底是啥事?”我小声问,“可能说的具体一些?”
“具体什么事,我也不慎清楚,只有到了我们温家,你去问家主了。”那人说道,“我们接到任务,只需要把你请回去就行。”
他不愿意说,我也不能勉强人家,但这让我更加好奇了,爷爷当年究竟跟他们有过什么合作?为何二十多年后,他们还记得这事,并且找了过来?
对于任何一个风水门派来说,如果不是性命攸关的事情,谁又愿意干等二十多年呢!
莫非岭南温家遇到了什么麻烦不成?
车子快速行驶着,刚穿过一个隧道,突然前面一辆大卡车冲了过来,那卡车速度非常快,如果不是司机快速转弯,来了个飘逸,我们恐怕要被那卡车撞个稀巴烂了。
“草,这卡车怎么开的,不要命了。”司机骂骂咧咧的开口。
“是故意的。”高个子瞧了眼后视镜,“他们又过来了。”
我回头瞧了眼,发现那辆巨型卡车突然转向,再次朝我们冲了过来,这卡车非常诡异,按理说那样的
弯道是很难掉头的,它不但成功掉头,卡车之上似乎被一股邪气笼罩着,这种强大的邪气怕是没个几千上百个恶鬼是很难形成的。
“大哥,莫非我们事迹暴露了不成?”后面的黑衣人忍不住问。
“可能性不大。”高个子思索了片刻,严肃道,“应该不是冲我们来的。”
“刚才那卡车都要撞我们了,怎么不是冲你们来的。”聂天云嚷嚷着,“我们要有个好歹,你们可得负责。”
我猜测说:“应该是冲我来的。”
其实我也不太能确定,如今省城风水界大乱,风水局也没了,各大门派更是分崩离析,按理说我不太可能再得罪谁,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如果后面的卡车不是冲着他们来的,那么十有八九是冲我来的,毕竟我在省城风水界确实得罪了不少人,无论是风水局还是血侯的伙伴都有可能。
想到血侯的伙伴,我心里突然就有了答案,自从血侯死后,他身后的始作俑者就没有出来,那么这会不会就是对方的一次试探呢?
高速行驶的马路上突然起风了,密集的水流刷刷而来,天空上方乌云密布,浓厚的乌云遮
住了这座城市,使其陷入了黑暗之中。
就在这个时候,后面那座卡车上面突然裂开了一个豁口,紧接着无数的阴魂飞了出来,这些黑色阴魂张开了翅膀,像是魑魅魍魉,朝着我们这边扑了过来,足足有几百个之多。
看到如此场景,聂天云直接吓傻了:“我去,不是吧,这么多怪物,这是想要致我们于死地啊。”
我仔细观察了下,每一个阴魂都非常凶狠,估计能够达到气机二十层左右,面对那么多的鬼怪,还真不好对付。
“大哥,怎么办?”旁边的黑衣人严肃的问。
“让其余人都下去,我来带陈公子离开。”高个子冷凝的说。
后面那辆车突然转向,随着滋啦一声响,轮胎竟然与地面冒出了火花,那几人朝着密密麻麻的阴魂冲了过去,一起跳出了窗口,他们背靠背,使出了自己的绝命功法,每个人手指掐诀,竟然形成了一张非常大的八卦图,那图在空中扩散,逐渐膨胀起来,竟一时间笼住了不少的阴魂,估计有一大半都被他们控制住了。
这一幕太过惊人,若不是亲眼所见,都不敢相信。
而随着他们默念
咒语,无数的阴魂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逐渐化为了残影,消失不见了。
这大概就是岭南温家的实力。
但虽是解决了一大半的阴魂,还是有不少漏网之鱼的,有个别阴魂朝我们冲了过来,猛烈的撞击车窗,整个车子都晃动了起来,大有翻车的趋势。
高个子冷哼了声:“小小杂碎,也敢来撒野。”他手指只是往上一顶,外面的阴魂顿时魂飞魄散,我并没有看清楚他到底做了什么,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聂天云猛咽吐沫,全程都抱着头,等把这事解决了,他才钻出来,望着窗外,问我:“没事了?”
我说:“应该是没事了。”
谁知这话刚出口,车子嘭的一声裂成了两半,我和聂天云从中间分开,强大的冲击力将车子两半分向了不同的位置。
我急忙从车子上跳下来,回头望去,另一半的车身已经爆炸了,我额头冷汗直流,从未受到过这么大的惊吓。
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可以将车身一瞬间劈成两半?
不过好在聂天云和高个子没事,他们成功逃脱了危险,在车身爆炸那一瞬间,他们跳了出来。
我回头望去,电闪雷鸣之下,只见一个戴着头盔的人站在了马路中央,他手拿武士刀,正虎视眈眈的望着我们这里。
“刚,刚才是他干的?”聂天云结结巴巴的说,“一刀劈开了一辆车?”
虽然这并不是湖底那个人,但总让我觉得两者之间有点相似,不过他的刀要小上很多,很像日本浪人,就不知那面具之下是否长着一小撮胡子。
“陈冰河,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