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下降头!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沉了下去,但更多的是感动!
也许这个女人很坏,但她明明有手段可以让心爱的人言听计从,她却为了不让心爱那人受到危险而选择了放弃!从始至终,她从来没有想过伤害眼前的这个男人。
可换来的却是心爱之人的怨恨和不满,甚至是报复。
那一刻,我突然有点同情这个女人,这个可怜的女人,她所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跟心爱的人在一起。
可惜,她付错了心。
爱情这种东西,只有双向奔赴才完美,她那只能算是单相思,而单相思往往都是悲剧。
“没有下降头吗?”朱玉林欣喜若狂,但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指着许诺拉,厉声呵责,“如果你敢骗我,绝对饶不了你。”
我说:“确实应该没有下降头,如果真的下了情降,你不会是这个样子。”
朱玉林问我:“如果下了降头,我会是什么样子?”
我说:“你会非常爱她,不死不休,她给了你自由和选择的权利,感谢他吧。”
“感谢个屁,如果不是遇到她,我会这么倒霉?”朱玉林嚷嚷着,“她就是个妖女,是个
狐狸精。”
许诺拉已经不说话了,她低下头忍受着对方的辱骂,这个女人估计是看开了,眼神涣散,一动不动,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朱玉林发泄完,放下了大钳子,火急火燎的离开了罗家大院,很快没了踪影。
萌萌抽着烟站在门外,凉风吹过,她的头发飞扬起来,脸上浮现出落寞情绪,她用青葱玉指弹了弹烟灰,望着大门方向感叹着:“我就说这家伙不行,果不其然,根本靠不住,还好老娘没有选他。”
罗娟娟表示赞同:“你没有选他是对的。”
话刚说完,消失无踪的朱玉林又不要命的跑了回来,看他样子累的不轻,额头汗如雨下,气喘吁吁的。
“你回来做什么?”萌萌不耐烦的问。
“有,有人来了。”朱玉林上气不接下气,他扶着墙壁,咽了口唾沫说,“外面有好几卡车人,黑压压的一大片,我看领头的,好,好像是许宗瑞,这家伙肯定是为了许诺拉来的,毕竟许诺拉是他表妹。”
“许诺拉竟然是他表妹。”萌萌有点吃惊,“难怪两个人都姓许,看来他们应该狼狈为奸很久了,这次过来,来者不善啊
。”
我望向大门外,已经有不少黑衣人准备走进来了,那些黑衣人手拿棍棒,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带头的是一个刀疤脸,看着非常横,还没进来就开始吆喝了。
“兄弟们,把里面的人全给我带出来,敢惹我葛二蛋,今个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刀疤脸扬起手中的钢管,大手一挥,外面的人就开始往里拥。
我问朱玉林:“你不是说领头那人是许宗瑞吗?”
“确实是许宗瑞啊。”朱玉林摸着头,“就是不知道他去哪了,刚才我明明看到了他。”
看来他不方便出来,藏到幕后去了,估计是不想得罪罗家,所以找了个替罪狗,不过这条狗确实是好狗,非常听话,还没进来就开始耀武扬威了。
我准备出去会一会他们,背后突然伸出来一双手摁在了我肩膀上,沉稳的声音也从背后传来:“先不要慌,让我去就好。”
我回头一看:“罗爷爷。”
罗爷爷点了下头,拄着拐杖往前走去,示意我们不用跟过去,这事他能处理好,但我怕他遭遇不测,还是跟了过去,毕竟刀剑无眼,这些混子没个轻重,万一伤到了罗爷爷,这
还是很有可能的。
领头的刀疤脸见到我们出来了,把我们围成了一团,上下打量着我们,眼神明显不屑,罗爷爷捧手道:“不知兄弟们是哪个道上的,今日来我罗家有何贵干啊?”
刀疤脸葛二蛋扬起钢管,嚷嚷着:“今个兄弟明话就给你说了吧,我是来找茬的,识趣的就老老实实呆在那,也省的挨打。”
罗爷爷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这种场面还虎不住他,他站在那不动,背影无比坚毅,很是淡定的抽了根烟,问刀疤脸:“你难道没听说过罗家吗?”
刀疤脸嚷嚷着:“什么罗家?算个什么东西?”
罗爷爷甩掉香烟,抬起头时,那张脸凶狠可怖,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厉声说:“连罗家都没听说过,你还敢出来混?”
“我怎么不敢出来混了?”葛二蛋用钢管指着罗爷爷胸口,咧着嘴说,“我看你是老头子,不想伤害你,怎么,给脸不要脸了?那既然这样,兄弟们,把他给我卸了。”
刀疤脸此话一出,无数的黑衣兄弟跃跃欲试,将我们团团包围,有些已经撸起袖子准备干一架了,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极为响
亮的声音从远处炸裂开来,像是平地一声雷。
“我看谁敢。”
我循着声音方向看去,只见外面又出现了一群人,这群人同样黑压压一片,但要比刀疤脸多好几倍人手,不但气势逼人,就连走路的姿势都非常拽。
刀疤脸愣住了,啪嗒一声,手里的钢管掉落在地,掩饰不住脸上的惊恐之色,他向小狗一样忙里忙慌的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