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身体康复,我们签下协议,房子将正式归你所有。
”
随后又强调:“但希望你要保密,实际上这房子没有问题。
不过最好,它不要过于公开,以免影响日后的单位分配。
既然这三根黄的东西交予你,也算作是一种交代。
”
察觉到对方想要拒绝时,许大茂进一步说明道:“不必客气了,尽管其表面价值看来比我们之前交易的要高出一截,但实际上价值难以评估。
”
房子不能长期居住,金币也很难进行兑换流通,这段时间仍需要靠他的帮助,以表示对许大的“欠款”。
”
对于贾豪云来说,这样的安排正合适。
他目前正好缺少秘密基地的需求,这样一来和南易等人进行的交易更为方便了。
保存下金条,他可以作为收藏之用,毕竟在物质上他并不缺少足够的资源和粗粮票。
考虑到日后还需承担照顾许大茂的责任,他投入的不仅仅是金钱,还有时间和关爱——收回报正是人之常情。
作为一位善良的普通人,他也并不是那种不问回报的滥好人。
许大茂看见贾豪云将礼物收妥后,内心也感到踏实。
实际上,在手续处理上没有什么棘手的问题,主要还是他们在单位分配住房时将此处房子隐瞒了下来。
若是让贾豪云张扬地住进这里而被人知悉,之后深入调查则可能暴露他们家族曾单位分房的行为。
况且,接收了礼物也表示他会为此保密,他不愿自己的事情被外界发现。
此外,他深知贾豪云的品质:可靠而且不多管闲事。
这份考虑周到的特质让他更加信赖这个人际联系的建立。
如果换成他人遇到同样的情况,恐怕早已刨根问底地询问详情了,但他对此却不加追问。
这份不轻易干涉的态度令人信服。
贾豪云察觉到并无其他急事,便告退离去,没有必要总是驻留此处。
现在对于薛大人茂而言,只能等待与期待。
晚上再顺路送餐过去,明天还需替他向工作单位办理假期手续,事情依然繁多。
隔日,贾豪云特地前往人事部门,给薛大茂办理了放假手续。
尽管他曾准备了许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却没想到对方竟一概置之不理,仅草草签署了一纸请假文件便完成了这一系列程序。
这段时间里,厂内的活动未有新的电影放映安排。
放映员虽常被人称为肥缺,但这对人事部门并无多少实际意义。
何况还是厂长的红人帮忙代请假,更是没有任何障碍。
如果让薛大茂得知好不容易获得的职业,在别人看来却无关紧要,恐怕内心会气得发疯。
不管动机如何,此事至此就算告一段落,薛大茂理应受到应有的教训,贾豪云好意之举,也为自己谋取了利益。
为了保护自己名声考虑,无论原因如何,薛大茂都十分讲信用,伤愈后直接将住房折现给贾豪云以示感激。
携带仅有的日常必需物品,放弃了其他一切,这无疑是直接搬入新住处的过程。
新居地处偏僻,为贾豪云提供了一个私密藏身之地。
至于薛大茂的伤势究竟恢复如何,贾豪云不清楚。
但至少可以得知,他的伤口不痛、行动自如,当然,尿液方面也是没有任何问题。
对于是否具备再次接触女性的能力,薛大茂未曾说明,贾豪云也不必深究。
重新归居大院生活的薛大茂,再次与贾豪云碰面,态度如常,仿佛之前的所有纠纷未曾发生。
聪明的贾豪云也同样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因为无论是心理或实质利益,他在这事中都有不小的收获。
大院生活依然平实简单,邻里之间的生活琐事构成了主要内容,平静之中偶尔也有小小争执。
比如最近大院中有户人家失窃了一些日常食品窝头,尽管金额不大,却直接影响了一个大家庭的日常口粮供给——那些窝头本是三家男人的午餐补给。
随着现代社会生活物资日益短缺,仅仅有体力劳动的男性才能保证中午的干食摄入,而工人群众过多且复杂,昔日淳朴民风虽然渐趋消磨于忙碌与生存压力之下,但大体上的互帮互助氛围尚未全然消逝。
各家门户依旧保持开放,虽然贫穷促使着人们更重视财物安全,但却并未丧失守望相助的传统美德。
现在谁干的事也不知道,大院的孩子多了点,天天在大院里乱窜,当然也可能没证据说一定是孩子们干的。
家里面的人嚎啕大哭,引来院子里很多人围观,看热闹的不少,还有同情的,不过这男主人及时阻止了自己的妻子发脾气。
背后,他的两个儿子也面色不佳。
最后是院里的长者出面解决这个问题了。
怎么解决的呢?
其实就是悄无声息地赠送了几块番薯。
虽然质量不能和被偷的那个窝头比,但也算是一份心意了。
后来大家都避而不去二爷三爷家里,显然贾豪云也不敢强行为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