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如此讳莫如深的话题,必然大有价值。
他于是应允下来。
半小时后,宁城某栋自建别墅的地下室,钟任真这位堂堂境主之子,竟然被在手脚上了镣铐,并且遭受殴打后如死狗一样瘫在墙角。
这简直倒反天罡。
“我敢弄钟任真,自有我的底气,你敢这么对他,就不怕他老子收拾你们龙家?”
旁边铁桌,与龙君柔相对而坐的齐君夜,饶有兴致问道。
龙君柔脸上波澜不惊,回道:“从他被你们抓住那一刻开始,他就不再是南境世子,区区一枚弃子而已,就算杀了也无伤大雅。”
“弃子?”
齐君夜眉头微微扬起。
这句话很有意思,但也很扯。
传闻南境主钟云年极为专情,一生只有一妻,妻子在生育时难产而死,故而境主府中,仅有钟任真这一株独苗。
说什么被抓了就是弃子,就算那钟云年的父子情再淡薄,自己唯一的独苗,也没这么不值钱吧?
“呜!”
正当齐君夜等待着龙君柔给出下文之时,墙边的钟任真,突然浑身发抖,呜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