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对保安们说道:“把他从轮椅上弄下来,拖到楼梯口,让他滚下去!”
“钱斌,你他敢?”
陈北风绝不想落得那么狼狈,可惜脸已经撕破,陈家的招牌再无任何威慑。
何况动手的是保安,压根儿不认得什么帝都几大豪门,只认得酒店今天包场的老板是谁。
世代练腿功的陈北风被人一脚踹下轮椅,而后被揪着脖领子,脸贴着光滑的地板砖,拖着腿上近二十斤重的石膏,屈辱地滑向厅外楼梯口。
他如疯狂的兽,无用咆哮,口沫飞溅。
“我要杀了你们!”
“你们都要死!你们全都要死!”
“我陈家饶不了你们!”
“放开我,雾草尼玛,放开老子”
来到楼梯边,保安毫不客气将陈北风踢了下去,借着这股推力,陈北风的身体翻滚起来,很快消失在视线中,但惨叫声以及偶尔的磕碰声,又还回荡在此间。
啊——
“砰砰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