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见状,轻声问道:“月妩姐姐可还有事儿?”
“妾身”月妩的目光在浣碧与晴雯之间流转,终是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默默咽回心底,
林臻挥挥手:“你们俩先退下吧。”
晴雯当即就不乐意了,因为她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有什么话还怕我们听啊?大白天的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也不嫌害臊!”
月妩的脸瞬间就被她说得绯红,低下头去。
林臻则故意虎着脸说道:“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哪那么多话?出去!”
“哼,有了新人忘旧人!浣碧姐姐,我们走,以后再不必在他跟前碍眼!”
晴雯气鼓鼓地拉着浣碧就走了出去,月妩尴尬的脚趾抠地,两只柔荑也攥在一起。
我只是想跟林臻单独说说话而已啊。
怎么就一副霸占了你夫君的样子。
林臻深知两位女子的性情,故而并未放在心上,转而以温和之声对月妩轻语:“晴雯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月妩偷偷咽了口香津,脸颊微红。
“妾身只是想感谢世子这次出手相救若非世子仗义援手,我们一家恐怕早已命丧黄泉,再无生还可能。”
“廉松死有余辜,你不必谢我,酒楼的事情我会安排好,这几天你先在府里住下。等平儿母女回来,我会单独给他们找个院落,以后就在这生活吧。”
对于那些未曾深入了解林臻的人来说,或许会无端揣测,认为他借由平儿母女作为筹码来牵制毛梦极。
然而,林臻的心中并无此等算计。
属下在前面为自己冲锋陷阵,自己安排好他们家人是应该的,如果说毛李氏愿意出去做生意,或者单独搬出去住,他也会尽力安排。
在林臻的世界里,主仆之分从不被刻意强调,那份情谊与尊重,无论是对毛梦极,还是对二狗、侯春等人,皆是一般无二。
于他而言,人心相系,无需界限分明。这便是林臻,一个以情义为重,胸怀宽广的领袖。
当然了,这也是晴雯敢顶嘴的原因。
如果是顾家,像晴雯这样性格的丫鬟,不打死都是好的,最轻也会逐出家门,任其自生自灭。
月妩是不了解林臻的,但是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大乾国除皇帝外最有权势的人。
他宛若凌驾尘世的神祇,强大得令人仰望,高不可攀。
女人慕强,这是天性。
月妩也并非什么不婚主义者,单身至今一来是为了照料弟弟、家人,二来是她内心深处那份不愿妥协的坚持。
而今,林臻的出现,如同一道坚实的盾牌,悄然矗立于她的身后,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与释然。
仿佛自此以后,无论风雨如何肆虐都有他为自己抵挡,为自己撑起一片宁静的天空。
月妩的思绪不经意间飘远,不知是想起了过往的孤独与坚韧,还是对未来与林臻相伴日子的憧憬与遐想,脸蛋红红的。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气氛暧昧到了极点,林臻也觉得浑身燥热起来,尴尬地咳嗽两声:“咳咳,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可以先回去休息了。”
“世子”月妩还待说什么,却见林臻好像并没有要和自己行房的想法。
于是她只能略显失落地道:“妾身世子可是嫌妾身年纪大?”
“啊?没有啊。”
“妾身虽然年龄大了些,但也是冰清玉洁的,世子若想要,妾身妾身自是应允。”
“额”
这是怎么了?
难道说夺走顾北辰的气运后,美女们开始主动往自己身边贴?
晴雯倒还好理解,她毕竟只是个想上位当主子的小丫鬟,可怎么一向坚强独立自主的月妩也是如此呢?
要还是不要呢?
虽说送到嘴边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可林臻还是认为这种事情得有感情基础,否则就变成了动物的原始本能,毫无乐趣。
当然,刘书瑶和小翠不算,那是对她们的惩罚。
林臻摸了摸鼻子:“我倒是认为不急,好饭不怕晚嘛。”
“可是可是妾身已经二十五岁了,您再不要,妾身就真的老了啊!”
二十五岁在后世的话,也就大学刚毕业的样子。
当然,各地方有晚上学和早上学的,这个不较真。
这个年岁可以说是女人最有魅力的时段,不似十七八岁的情窦初开,也不似三十好几的少妇看淡一切。
她们对男女间的事情充满期待,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却依旧保持着含蓄,羞涩的内敛。
林臻记得有一年参加同学聚会,曾经年少时那个连开玩笑都会脸红的女同学,如今在酒桌上各种黄段子信手拈来,还主动和同学们“互动”。
那天晚上,至少有三个男同学陪他去酒店开房间,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林臻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她结婚以后好像过得很不幸福。
咳咳,扯远了。
面对月妩的表白,林臻老脸一红:“月妩,你知道的,大乾现在是多事之秋,你就算跟了我,年之内我也无法给你名分。”
月妩闻言,眼眸中闪过一抹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