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道理的。
老大生性凉薄，老二冷血自私，老三自闭恐慌，老四那浅显的占有欲，老五体内的残魂……
待凌渊耷拉着脑袋出了堂屋，宁夏才浅声问道，“你爹跟你们说了什么？”
小凌安抱着宁夏的腰，埋进她的怀里，捂着脸，呜咽着抽泣，显然还没有从情绪里缓过来。
凌天几乎整个人坐在她的小腿上，紧紧地抱着她的小腿，像树袋熊一样，仰着头，张着嘴一声一声呜咽。
“他才不是我爹……”
稚嫩的嗓音并不刺耳，呜咽着反驳道，哭一会儿，又一顿一顿地抽着气，表情伤心委屈到了极致。
小凌云两只手揪着自己的衣角，红着眼眶，望着她，小声地吸着气。
凌博侧着身子，撇开脑袋，不看她，看不清他的神情。
凌义的小眉头微微皱紧，低着头，思绪沉寂。
凌天哭了一会儿，又抹了抹眼睛里冒出来的眼泪，仰着头看着宁夏，说道，“他说我们不是娘亲亲生的，不算…我也不要他了……”
宁夏听了更是头疼不已。
凌渊这家伙怎么回事！明知道这几个孩子敏感又脆弱的，说这些话，不是往他们心窝里面戳吗……
“别听你爹乱说，以后娘亲就是你们亲的，这有什么好哭的，娘亲不在这吗？真是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