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枯骨,牌位,都放到桂树下去。枯骨竖放,牌位放在枯骨的脚底。”我对赵志和赵硕道。
他们照我说的,将枯骨和牌位小心放好。
我在桂树下,枯骨和牌位旁边,燃红香七支,黄纸三份。
然后用祭堂那个香炉里的香灰画了一个圈,将枯骨和牌位都圈在其中。
将赵家准备好的祭祀用品尽数供奉其上。
再烧了八十一道往生符文后,我在掌心结了个印,念道:“香火为信,桂树为祭,化汝怨,葬汝身!”
我念完保持原来的动作,朝赵志和赵硕示意,让他们把一直捏在手里的糯米朝鬼婴尸骨旁边的地上撒去。
糯米密密麻麻的落下,却是一颗也没落在那枯骨和牌位上。
就连那个用香灰画的圈子里,也一颗米都没有。
鬼婴这是要和赵家的人死磕到底了!
这样想着,我收了势,调动风水之力,用自己的血画了一个符,压在那牌位之上。
然后让赵家三人各放了一点血,再取了他们的头发。
头发,就放在那尸骨的手里。
然后再让赵家人用他们自己的血,在三尺三的白布上抄上祭文。
祭文成,再由陈志亲自在那枯骨下点的红香上烧了。
我
提前让赵家人做了三块和赵磊那牌位一样的空牌位。
现在这空牌位就派的上用场了!
鬼婴的怨气现在是对赵家所有人的,它要赵家人的命。
那我就借赵家人的部分精气,给鬼婴为祭。
借赵家人凶煞,去压鬼婴的凶煞。
这样一来,鬼婴的事情就能得以解决。
赵家人平白的失了部分精气,虚是必然的,但是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死不了。
我让赵家人在牌位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赵志犹犹豫豫的,并不情愿。
“让牌位代替你们偿还了这邪祟,你们还不愿意?”我皱眉问。
赵硕咬咬牙,沾上自己的血拿起牌位写了自己的名字。
张萍紧随其后有了动作。
赵志见妻儿都已经动手,咬咬牙把自己的名字也写上了。
看着赵家人把自己的名字写上,我接过去,用朱砂在那牌位的背面写好他们的生辰八字。
名字相当于他们亲自签订的约,生辰八字却是得由风水师一类的人来写,才能结成“阴契”。
阴契成,代表着他们愿意以部分精气给自己做一个“替死鬼”。
在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赵家的保镖已经按照我说的,把那祭堂的所有木质品都带过
来了。
除此以外,还有那祭堂木门上的黄铜锁。
那桂树我也让他们砍了,连同祭堂拆出来的木头堆在一起。
这些桂树也好,祭堂也好,都是因为鬼婴而起的。
那就要一起了却干净了!
将鬼婴的尸骨和那几块牌位整齐的摆放进去后,我又把黄铜锁丢了进去。
以黄铜锁为阵眼结了一个阵法后,我用七份黄纸为引,点燃火堆。
黄铜锁锁的是祭堂,护的就是鬼婴,也锁得住鬼婴。
所以,现在要将鬼婴身上的邪气煞气强制化去,用这黄铜锁来设阵眼是最合适不过的。
眼看着手臂粗的树干被七份黄纸钱点燃,熊熊燃烧起来。
赵硕不由得惊呼一声,又很快压下去。
我没在意,只一心盯着那火堆,以防出现什么异动。
火大概烧了三个,才渐渐灭了。
这整个过程中,鬼婴居然都没有挣扎逃离的迹象。
我用望气术看向火堆,还有一股黑气在,但是淡了不少,而且,这黑气和赵家的煞气彻底剥离开了!
灰烬之中,那把黄铜锁还在闪闪发亮!
我能看见一个小孩,脖子上戴着那把黄铜锁,正靠在一片废墟间呼呼大睡。
嗯?
我以为我强行让它散
去邪气怨气,那它就不是邪祟了,会自然消散,怎么还在?
我带着疑惑的,催动银狐面具护住全身,然后上前捡起那把黄铜锁。
随着黄铜锁落入我手中的瞬间,鬼婴也消失在我手心。
这……
它现在待在这锁里十分乖巧。
可我要是把锁留在赵家,说不准它几时就再变了,再次成了邪祟。
鬼婴褪化成这样,应该是有那几块牌位为替,它了却了怨念。
我要是现在把它留在赵家,它受赵家养煞局的影响,会不会再次成了要人命的邪祟,这可真不好说。
这样想着,我握紧手心还留着余温的黄铜锁。
赵志赔着笑走上前来,试探着问:“大师,这件事……解决了?”
我点点头。
赵志瞬间喜笑颜开,也根本没想着问问,那个由赵磊变成的邪祟,是已经烟消云散了还是如何。
我又交代了几句,让赵家人把鬼婴的骨灰找出来,找一个好地方安葬了。
赵家人忙应着,当日就把骨灰送去一个上好的陵园安葬了。
碑也立好了,上面干干净净的,连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