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冲了出去。
“追!”
我和少妇,紧随其后,跟过去。
大公鸡往前面跑,就跟疯了一样,扑棱着翅膀,跑的飞快。
它也不走电梯,可把我俩累的够呛。
少妇一边喘着,晃荡得厉害,一边问我:“它这是去哪儿?”
我说:“它被薛婆婆附了身,你被它啄了一口,算是偿还了她的部分因果,现在,只要能找到她的骸骨,帮她安葬,入土为安,她就不会在纠缠你了。”
“哼!”
少妇想要嘴硬,但看着前面的大公鸡,终是服软,咽下了吹牛的话。
一炷香,也就十五分钟左右。
大公鸡带着我俩,也不管什么交通规则不规则的,红灯绿灯照样闯,一连穿过三个街区,来到了一栋屋子的面前。
到这屋子面前之后,那大公鸡扑腾扑腾翅膀,发出呜呜的声音,猛地去用嘴啄那门。
啄了几下,嘴就变得鲜血淋漓。
可那大公鸡就跟疯了一样,不停的啄,见门啄不开,甚至跳得飞扑起来,一头撞在了门上。
“砰”的一声,公鸡的脑袋,当场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