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不需要站着,不需要会说话。”
“都给我做成狗!”
纪尘眼神幽幽,看向站在自已身旁的诸多罕见满臣。
“武王”
巴颜、李国翰、王世选、耿仲明、马光远、金砺
这些人来不及言语。
就被乞活军上前,直接拖走。
至于为何能直接辨认出身份。
那当然是因为,在他们投降的时候,就把身份给拍出来了。
“哈哈哈”
多尔衮忍不住发笑。
“你们不信朕,叫你们不信朕!”
“现在!全部送在这里,彻底无反抗的机会了!哈哈哈!”
多尔衮声嘶力竭叫着。
蒙臣、满臣皆发寒。
汉臣,已经被处置了。
他们能躲过去吗?
可惜。
一切都已经晚了。
纪尘已在他们面前!
他们现在想干什么,都绝对做不到!
想起纪尘那恐怖的战力,这些人就忍不住冷颤。
只是看着纪尘,他们就低下身子,想要跪拜。
为什么这里能这么安静?
到处都在战,到处都在杀,唯独这里没人来?
不是因为纪尘身边跟着少许成阵列的乞活军。
而是因为纪尘自身!
刚刚有无数人狂乱的叫喊,不择方向的逃窜。
亦有人疯了头!想冲杀纪尘!
想挟持纪尘让乞活军停手!
于是如潮水般向这里冲来。
而结果就是,乞活军全员冷笑着后退一步,以免误伤。
纪尘一个人包围了所有,轻易杀光了全部人!
如果说有人,能将杀戮变成一种艺术。
那么纪尘的杀戮,就是纯粹的残暴!
没有任何艺术可言!
只有无边的伟力!
为他们阐述何为仁!
为他们阐述何为道!
至于义为何没有。
据周边的乞活军说,将军大人以前试过。
但人的脑袋实在太弱了,直接就拍碎了。
拎着他们搬来的棺材,一阵猛拍。
棺材拍爆碎的时候,不知多少人被拍成肉泥,榨出血脂。
然后把墙都扒下来砸人!
把哨塔都给拆了,拿去砸人!
如果不是时间不够,恐怕城墙都得被他拆了拿来砸人!
他娘的!
什么叫力拔山兮气盖世!
他们曾一直以为这是个夸张的句子。
直到今天,他们才知道,古人诚不我欺!
看看吧。
前面‘嘎嘎嘎’叫着的乌鸦,密密麻麻的盘旋,不断的聒噪。
“痛!”
“痛!”
“痛!”
“好痛啊!给我个痛快,给我个痛快吧!”
少数的幸存者,瞪着个眼睛,拖着半边被碾碎的身子在泥泞中爬动,嘴里不住喃喃。
可他的求饶不会得到半分怜悯。
正如他杀害汉人的时候,没有一点怜悯。
他就这样,在那下意识的一直爬,求着解脱
散发着浓烈的恶心臭味,宛若地狱一般残酷而又血腥。
就赤裸裸展示在他们面前。
例子在前。
此刻。
他们怎敢反抗?
都只能给纪尘磕头!
“求武王饶恕!”
“求武王饶恕!”
“求武王饶恕!!!”
“做牛做马”
有满臣苦笑。
突然很羡慕早就死在战场上的豪格、多择、鳌拜,还有阿巴泰三父子
他们死的痛快。
也算一种幸运。
不必面对此刻的绝望。
不用感受一股从脊髓深处弥漫而出,侵袭神经,被无限恐惧笼罩。
为了乞活,把自已昔日视为比生命更重要的尊严,贬如泥尘的感觉。
不如感受心里没底,却竭力说服自已的感觉。
不用去看,一杆杆长枪,上演老兵烧烤
看那惨无人道的乞活军耀武扬威!
完了!
全完了
给纪尘跪地磕头的时候,他们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太悲惨了啊!
基因中刻写的情绪,接管了他们的身体了。
哆嗦着,凄厉的惨叫,眼中流出了血泪。
疯狂求纪尘饶恕的时候。
感觉眼前逐渐发黑,骤然失禁,整个人当场瘫倒在地。
活活磕晕了过去。
当然。
亦有例外。
其中朝鲜主将,虽然给纪尘磕头,但却磕的兴奋不已。
“呜呼!壮哉!天朝天使!”
“”
纪尘冷眸以待。
最终,眸光转到了多尔衮之上,眸光上出现笑意,继续用大玉儿来刺激他:“多尔衮,你要老婆不要?你不嫌弃大玉儿已被千骑万跨的话,我做主,让你与她日后”
“纪贼!!”
多尔衮像是被踩着尾巴的流浪狗,立刻红眼大吼。
“放肆!敢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