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凶狠的野兽也懂得一丝怜悯,而他不懂怜悯!
他不是王他不是神他是,更可怕的对手!
不知道为什么刘泽清的亲卫不搭弓对射。
这么多人。
无论如何,都可以把那个男人射成刺猬吧?
满穗表示不理解。
并不知道。
其实他们刚才就试过了。
结果是试试就逝世。
纪尘现在的弹药就来源于他们的那轮齐射。
还射什么?
生怕他的箭矢不够用吗?
“我射的很准。”
纪尘放下长弓。
解决了好想射点什么的欲望后。
现在是时候解决劈瘾了。
刚才的那点血肉,根本不够解的。
他的大刀已经又饥渴难耐了。
“利刃在手,制裁八方!”
纪尘猛喝。
一般情况。
战场之上是不建议屁话这么多的。
会凌乱呼吸,消耗多的体力。
有时候。
就是这么一点点的差距,就会导致身死。
不过。
他无需在意这些,怎么爽怎么来。
“泰山陨石劈!”
向前猛地踏步,惊人的连地砖都踏碎,跃起,便狠狠的向最近刘泽清亲卫头顶立劈。
很呆板的招式,在纪尘手中却是那么凌厉!
亲卫没能反应过来。
如果是换做别人。
他肯定会大笑,这简直是自杀的打法!
劈向头顶?他们可是有头盔的!
如何破甲就是个问题。
破甲之后剩的那点力量也难以再继续有效杀伤。
人的头骨可不是装饰品呀。
一般从没有人会在战场上这样杀敌,都是以刺为主。
还跳起来在空中?嫌死的不够快吗?
这状态下可很难做出防御、反击、变化。
如果你是跃起攻击,那基本你的攻击已经被确定下来了,意味着必被反击。
而他们可有这么多人!
但。
这是纪尘!
他的速度太快了。
他的力量太强了!
这是一种朴实无华的数值美。
他落地。
周边的人都才反应过来,在惊恐中拿着长刀刺向空中的他。
可已经晚了。
头盔直接破碎。
抵挡不了丝毫。
头骨也在咔嚓声中破裂,大刀入脑,还在直下,连同着布面甲,刀痕延伸到胯下。
直接立劈!
“噗!”
鲜血喷涌。
溅了纪尘一身。
也让冲过来支援的家伙们满眼都是血色,看不清楚。
不过。
就算看得清楚也无用。
他们照样反应不过来纪尘的动作。
在此刻。
纪尘蹲下。
说杀一半就杀一半!
他旋转,长刀随势重重挥舞。
“刺啦!”
他们的甲,在纪尘眼中就是布。
他们的骨头,在纪尘眼中更是玻璃。
伴随着割裂皮肉的声音。
紧接着又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最后几个有勇气,还拿着刀冲他来想反抗的家伙,都被拦腰截断。
血花绽放。
长刀也应声而碎。
他们没有马上死掉,拖着半截还在不断直流鲜血的身子,眼神涣散的爬行,像是在寻找希望
肾上腺素在这瞬间打的,他们已经忘记了疼痛。
感受不到了丝毫真实的质感。
发生了什么?
不过很快。
他们就面色苍白的死去。
也就在此刻,纪尘将手中刀柄丢掉,很装逼的开口:“生,是轮回的一部分。而你们的这部分,已经结束了。”
“啊!”
不过。
像是打脸一样。
有人惨叫出声。
他是一个幸运儿,侥幸因为长刀断裂,没有被纪尘拦腰截断。
但他比那些人更惨,肾上腺素的劲过去,立刻就是无比剧烈的疼痛。
血色遮蔽他的视野。
感受鲜血从腹部的伤口极速流去,体温随此,一点点逃离。
好冷!
那是一种比死去更加恐怖的感觉。
“不好意思哈。纯粹是这造刀的建奴没有工匠精神,一用就碎。”
纪尘给他道歉,接着优哉游哉地捡起把腰刀
仿佛在春游,拿刀切面包一样,有的是时间。
不过也确实有的是时间。
这根本不像战场,而是屠宰场。
周围已经被他彻底杀崩了,
根本没人敢再上前!
就这样,看着纪尘将刀插入他们同僚的腹部。
听着他们同僚更加猛烈的惨叫。
听着操使腰刀时发出的咔嚓声。
再次有人被杀成两半。
有人直接自杀,果断给自已一个痛快!
不想自已也沦落于这个下场。
剩下的活人都跪下,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