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怎么样,我们都很清楚。
师婧慈非但没能完成任务,还差点丢掉了性命。
没办法跟师坤雄交差不是最重要的,重点是她作为养鬼道的人,没经上级同意,就擅自联合外人行动,这已经严重地触碰了养鬼道的底线。
师坤雄生怕自身受到牵连,第一时间和师婧慈撇清的关系。
并且为了跟养鬼道表忠心,他还翻脸不认人,打着清理门户的旗号,派出了诸多杀手追杀师婧慈。
师婧慈本就有伤在身,为了躲避杀手,她惶惶不得终日,每天都在担惊受怕当中度过。
眼看实在是撑不住了,她才想到了卢晓媛,想到了我。
“我要知道我二叔这么狠心,当初在国外我就该把他干掉,接替他的位置!”
提到师坤雄,师婧慈咬牙切齿,疲惫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
我认真地看了她几眼,也没看出什么猫腻来,看样子她并非是在说假话。
“那照你这么说,你只是养鬼道的普通成员,你哪来的渠道打听到他们有大动作?”
“是我二叔。”
师婧慈告诉我,她二叔虽然算不上真正的养鬼道核心高层,但一般养鬼道在大规模行动前,都会找他索要资金打点人手之类的。
她也是一次偶
尔的机会,偷听到的师坤雄和养鬼道高层的通话,得知了他们不久之后就会有大动作。
“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我下意识地问道,师婧慈顿时就闭上了嘴巴,闭口不言。
这是她活命的筹码,自然不可能一下子告诉我。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的情报值得我出手?”
我这话一出,就感觉腰部疼了一下,是卢晓媛,她有些看不过眼,提醒我不要得寸进尺。
“行吧,你的要求我可以考虑考虑,但鉴于你之前的狡猾,你必须拿出点让我信服的信息来,不然就算晓媛替你求情也没用。”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师婧慈要是再不答应,那就只好一拍两散。
毕竟养鬼道不好对付,被他们盯上的人没一个好下场。
我独自一人都不敢说能从对方手里面全身而退,更何况还得护着师婧慈,难度可想而知。
师婧慈抿着嘴唇,目光挣扎。
我也不着急,喝着咖啡,静等她的答复。
卢晓媛夹在中间,也是沉默不言。
她不傻,也知道我是看在她面子上才做出了让步,再开口求我帮师婧慈的话,就说不过去了。
“城东,华丰日报大厦。”
良久之后,
师婧慈开了口,给我报了个地址。
我皱了皱眉,问她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信不过我吗?等你去到那边之后,自然就会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师婧慈还真就是那种死鸭子嘴硬的人,见我信不过她,居然还有心思跟我卖起了关子。
我没好气地翻翻白眼,行吧,反正城东离这儿也不远,大不了明天就跟贺正清走一趟。
有收获一切好说,要是没收获,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考虑到师婧慈被杀手给盯上了,我想了想,便暂且让卢晓媛把她带回了店里面。
一来有法安和胡六奶奶助阵,她基本是安全的,二来也起到了监视作用,也不怕她在我们眼皮底下耍什么花招。
隔天一早,我就跟贺正清来到了华丰日报大厦。
第一眼看到这栋大厦,我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总觉得这里的阴气很重,风水布局也有些问题。
都说门不正对路口,可这栋大厦居然是建在了路口的交汇处,也不知道这种大厦的投资者是怎么想的。
不知道马路交汇处向来是阴气最重的地方吗?把楼房建立在这种地方,很容易会被邪气侵袭。
轻则大病一场,重则一命呜呼!
“这里面可是我们市里出了名的
鬼楼,经常发生灵异事件。”
“怎么说?”
我看贺正清似乎对华丰日报大厦很了解,便随口问了他一句。
贺正清先是指了指大厦的十三楼,我放眼看去,便看到十三楼的窗户全都是被木板死死的钉牢。
乍眼一看,就好像这座大厦中间缠了一根黑腰布。
黑腰布在民间多半出现在葬礼之上,象征着吊丧之意。
“不瞒你说,这栋楼以前闹过鬼,后来还是我亲自出手,才把盘踞在十三楼的女鬼给驱逐掉。的”
贺正清告诉我,华丰日报大厦建成后没多久,就怪事频频。老是有员工在十三楼撞见一女鬼,闹的是人心惶惶。
后来这里的老板没办法了,几经周转打听到了贺正清,便请他过来帮忙清除此地的邪煞。
贺正清开始还以为是厉鬼作祟,结果到头来发现了那女鬼也是个可怜人。
原来在华丰日报大厦建立之初,女鬼生前曾是这里的一名建筑工人。
因为意外,这名可怜的女工不小心从高空跌落,正好落在了十三楼尚未凝固的混凝上。
由于当时正好是赶上下班,直到女工被又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