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苦思冥想了很长一段时间,也始终没能理出头绪来。
想来想去也想不到,哪一处的龙脉可能会成为极阴之地。
为此,我还特意打了个电话给小王,想着从他口中能不能问到些有用的信息。
结果让人很失望,特殊部门确实掌握了不少有关龙脉的情报,但却没有一条对我有所帮助。
眼看就要失望而归,就在我准备挂电话之时,小王特地压低了声音跟我说,我要找的极阴之地说到底就是一处古墓,既然如此的话,何不跟专业人士打听打听?
一开始我没听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他又说了一遍,我这知道敢情他是要我去找专门倒斗的人问问。
对啊,我咋没想到这一点?
要说涉及古墓,我们这些人,哪有那些倒斗的来的专业啊!
就是一般的考古专家,都未必有这些人知道的多。
小王不仅给我指明了道,他还偷偷告知我,之前他跟李学义调查过一起文物失窃案,其中就牵扯到一个叫做铁拐李的人。
这个人在城里做古董生意,表面上是个生意人,实则就是个中介,是专门给倒斗的人搭桥牵线的。
小王让我过去找他,说没准能从他的口
中得到有用的信息。
我拿到小王给我发过来的地址一看,隐隐觉得有些熟悉,叫来乔山一对照。
好家伙,这个地址,不就是上一次我和乔山出手瓷器的那间古董店吗?
不过我没记错的话,上次接待我们的李老板文质彬彬,双腿也很健康。
估计小王提到的那个铁拐李,多半是李老板的长辈。
有熟人,那办起这儿事来就容易得多了。
当即我也不含糊,让卢晓媛白五爷几个留下来看店,我和乔山立刻出门往古董店赶了过去。
小隔半个月,我们再一次来到古董店,李老板见我们显得很是惊讶。
起初是以为我们又有货物要出手,便于热情的招呼我们坐下,一番客套话之后,我按耐不住心中着急,立刻表明了来意。
询问他是否有一位叫铁拐李的长辈?
一听这个称呼,李老板的脸色当场就变了。
“陆老弟,这称呼你是听谁瞎说的?”
他这一问,我更加断定铁拐李和他关系不一般。当即也没有隐瞒,直截了当地跟他道明我们这一次过来是想借他这位长辈非同一般的背景,寻找一座古墓。
李老板眉头深皱,显得有些纠结,思考了好一会儿
之后,他才起身将我们带进了内屋。
确认周围没旁人之后,他才开了口:“两位,我也不瞒你们,铁拐李是我爸,他年轻时确实干过一些不见得光的勾当,不过自从腿折了之后,他就已经金盆洗手不干了。”
“你们这突然过来,恐怕是要白跑一趟了。”
“李老哥,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们这是过来并非是要请老爷子出山,只是想找他打听一个消息。”
“这样呀。”李老板脸色稍稍一松,自顾自点了点头,“要是这样的话,我倒可以领你们去见见我爸……不过我得事先提醒你们,我爸脾气古怪,向来不待见陌生人。”
管他什么古不古怪,先见上面了再说。
我忙说没关系,李老板也不含糊,将店里的生意交给伙计打理后,便开车载着我们来到了城郊一处小别院。
小别院四四方方,看上去很是普通,但我细心留意之后发现,这一处小院的风水格局明显得到过高人指点,有镇邪避灾的作用。
想来铁拐李年轻时干倒斗这一行,损了不少的阴德,生怕后辈受到牵连,这才请了高人布局,并且独自一人从城里面搬了出来。
一进门,李老板就扯
开嗓子喊道:“爸,我回来看你来了,我有两个好朋友说有点事想要问问你。”
也不见屋子里面有人答应,倒是我和乔山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
一张破败的太师椅上,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一手拿着酒瓶正昏昏欲睡。
不用多说,这人就是铁拐李。
他身上除了一股酒味之外,还有一种土夫子特有的土腥味,没有来错地方,这人以前就是干倒斗的。
“爸,你身体不好,都说了让你少喝点。”
李老板上前夺过他的酒瓶,再一次告诉他有人上门想请教他些事。
铁拐李充耳不闻,根本懒得搭理我们。
李老板苦笑地摊了摊手,表示他爸就这样,他也没什么办法。
我表示没关系,格外打量了铁拐李两眼,他面相开明,只是天庭处有丝丝黑气盘绕。
我下意识地以为他常年干倒斗这种勾当,身上沾有阴气也不足为奇。
不过转念一想,他都金盆洗手这么多年了,就算有阴气也都该消除干净了才对。
天庭依旧发黑,这说明他近段时间过得不太如意,恐怕是被什么脏东西给缠上了。
“陆哥,这咋整啊,人家好像不太想搭理我们。”
乔
山不擅长跟这一类人打交道,一看对方对我们爱搭不理他就没辙了。
我微微一笑,心中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