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凡人。”
闻言，柳月华只是轻轻抬眉，随即又把心思放在了手里的经书上，表情看不出丝毫波动，淡定如水。
“夫人，要不要……”
丫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即便到现在，她依旧觉得将杨怀安清理干净，永绝后患是上策。
“算了，既然知道是凡人，就没必要再脏了自己的手，惹得一身膻，让他自生自灭吧。”柳月华这才开口说道，仿佛是在施舍一只蚂蚁。
“明白，夫人宅心仁厚，有如菩萨在世，若是让那孽种知道，肯定会感恩戴德，跪地谢恩的。”丫鬟接着开口说道，心情大好。
对于自己的主子，她，也算得上忠心耿耿了。
时间流逝，日月如梭，一年眨眼便过，如今的杨怀安已经来到四岁。
由于性格成熟，现在的他看起来已经跟个十岁左右的孩童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