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在高中就嚣张跋扈,仗着家里有点小钱,没少欺负没权没势的人。
要怪就怪苏隐不受家里重视,一出生就克死了母亲,父亲更是偏爱后妻的孩子,对她如丢垃圾一样漠视。
但凡陆家有人替她撑腰他们都不敢欺负。
可偏偏连苏瑾对她被欺负这件事都视而不见,就更见长了他们的嚣张。
他们之所以敢这样对苏隐,是经过了一番自以为是的“考量”的,苏隐从小不被家庭重视,在他们看来,这样的人就如同无根的浮萍,即便受到欺负,也不会有人在意,加上苏隐接受过高等教育,这种教育背景下的人往往自尊心极强,即便被欺负,也因顾及颜面而不敢有所反抗,更何况,苏隐拥有一份在外人看来还算体面的工作,这就使得她更加注重自己的形象和声誉,不敢轻易将自己被欺凌的事情声张出去。
他们甚至恶意地幻想,就算把苏隐扒光衣服扔在车水马龙的马路上,她也会因为害怕丢脸、没人给她撑腰而不敢报警。
若是再趁机拍下几张照片,那苏隐就会彻底被他们掌控,只能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无论多么屈辱的指令都会唯命是从,要她往东就不敢往西,要她蹲下身子像仆人一样伺候他们,她都不敢有丝毫违抗。
然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曾经那个只是偶然路过便拔刀相助的陆随,在今天又一次挡在了苏隐的面前。
时光仿佛瞬间倒流回了几年前,只是此刻站在他们面前的陆随,已不再是当年那个略带青涩的少年,他的身上散发着更为浓烈的戾气。
这股强大的气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慌失措,他们第一次感受到,这位掌控着陆氏集团的董事长,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展现出如此令人胆寒的暴戾。
“谁碰她了?”陆随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
原本还齐心协力欺凌苏隐的那群人,瞬间作鸟兽散,那些没有动手的赶忙往后退了一大步,生怕被牵连其中,惹上一身麻烦。
而那几个色胆包天、趁机对苏隐动手动脚的人,此刻脸上写满了惶恐,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陆随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一脚踹向其中一人。
他的心中仿佛有一团怒火在燃烧,堵得他难受至极,此刻的他,谁敢惹他,便是死路一条。
地上的人还没来得及爬起来,陆随又迅速将另一人踹倒在地,无论男女,他都没有半分留情。
那些人脸色惨白,战战兢兢地求饶道:“随爷,我们知道错了。”
陆随一把揪住其中一个男人的衣领,将其狠狠地压在地上,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愤怒与厌恶:“碰我女人的时候不是挺高兴吗?”
那群人满脸惊愕,心中满是疑惑,苏隐怎么会是陆随的女人?这特么都是什么套路?
“随爷,我们真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不然借我们十个胆都不敢啊!”
陆随周身散发着浓重的阴霾,他压低声音,阴狠地说道:“不是我的女人你们就可以随意戏弄了?谁给你们胆子?”
这时,有个人试图反抗,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陆随已经一只脚重重地踩在了他刚刚触碰苏隐的那只手上。
男人顿时发出凄惨的叫声,那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你应该庆幸我今天在这儿,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陆随其实算是手下留情了,他并非不能对他们造成更为严重的实质性伤害,只是觉得没必要。
“回去转告你们的家长,三天之内我要收到他们的清算单,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深知,武力只能解决一时之快,而断了他们的财路,才是对他们最为致命、最为痛苦的惩罚。
“不要……”
有人试图哀求,陆随阴暗的眼神直直地盯着他,冷冷地说道:“你可以试试。”
在这魔都城,谁不知道陆随的权势与手段,与他作对,无疑是自寻死路。
这群人又有几个是手脚干净、毫无把柄的呢?陆随想要收拾他们,简直易如反掌。
这种对未来未知的恐惧与担忧,比直接承受身体上的痛苦更让他们感到煎熬。
他都不敢想象如果今天他没在,或者他刚刚选择视而不见会发生什么。
陆随的气息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心中的怒火依旧难以平息,又狠狠地踩了一脚,伴随着一声惨叫,他才转身离开。
陆随走后,周围的黑暗气息依旧弥漫,久久不散。
众人死里逃生松了一口气,可他们脸上的惊慌很快便扭曲成了恶毒。
他们纷纷将目光投向苏瑾,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苏瑾已经悄悄地溜走了。
“贱女人,这笔账迟早还回来。”他们在心中恶狠狠地咒骂着。
其实,酒店的经理早就听到消息赶来了,可当他看到是自家老板在教训人时,他选择了驻足观望,没有上前干涉,同时,他也将所有的安保人员制止在了一旁。
当陆随走到他面前时,神色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仿佛刚刚那场激烈的冲突与他毫无关系,他淡淡地对经理说道:“把监控调出来给我,什么该留,什么不该留,你应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