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伸手接过然后穿上,他知道这衣服是兰花、竹花、和菊花在隔壁特意赶制出来的。
除了他们父女两人有,管家他们那一群人也有。
当时他还穿上试过,最后证明真的很防水,一点都不漏。
要不是他要去流放,他都想和女儿商量一下,拿这所谓的雨衣去卖,一定很挣钱。
蒙蒙细雨一直下个不停,官差怕雨势再大,就催着流放犯走快一点,到前方的破庙里避雨。
于晚拿起水壶递给于天,“父亲,喝点水吧。”
于天想摇头拒绝,他怕自己喝完女儿没得喝了,但看到女儿冲他一直眨眼,就拿起水壶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于晚又拿起饼子递给他,示意他赶紧吃。自己也拿了一个饼子,吃了起来。
这会下小雨,大家都忙着遮挡雨水,也就没人关注他们两个。
终于在天黑之前,他们到达了官差所说的破庙。
这座庙已经荒废了许久,到处都是蜘蛛网和灰尘。于晚他们走在前面,就找了一个最里面的位置安置下来。
两人把外面的雨衣脱了,折叠起来,于晚就往背包里面塞,趁机扔进空间里面晾晒。
他们里面的衣服一点都不湿,但脚丫子确实凉飕飕的。
他俩把里面的杂草整理一遍,铺在最下面,然后两人坐到了上面。
于晚又拿起水壶递给于天,“父亲多喝点,御寒。”
于天接过水壶喝了两口,又递给了于晚,“你也喝点,别感冒了。”
于晚也接过水壶喝了两口,然后又把饼子递给了父亲,让他将就的再吃点。
“真是穷酸,一直啃饼子吃,没想过你也有今天!”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看了一眼于天,然后色眯眯的一直盯着于晚。
于天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他头也没抬,直接忽视此人。他现在不能惹麻烦,不然受罪的可是他和女儿。
于晚现在也不想惹麻烦,她的身体还在恢复中,就先忍忍,等在恢复点再说。
那人见于天没有搭理自己,于晚也没抬头,就想着他们两人怕了,他“嘿嘿”两声,走向于晚。伸出他的脏手摸向于晚的脸蛋。
“啊,你个死娘们,快点松手。”于晚抓着对方的手腕,使全身出力气往一边折。那男的顿时啊啊大叫,嘴里也一直骂个不停。
于晚既然已经出手,就没打算手下留情。自己长的这么好看,一路上肯定少不了人觊觎,现在刚好拿这个男的立威,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于天在那男人靠近于晚之时,就已经站了起身来,准备上前保护女儿,。他却没想到女儿已经出手,并让陈大海疼的啊啊大叫。
他听到陈大海嘴里的不干不净,就伸手给了他两耳光。“陈大海,你嘴里在敢骂一句,我就抽的你娘都不认识你。”
于天把鞋子脱掉,对着陈大海的嘴就抽了过去。
“啊,别……打了,啊……,我……不……敢了。”于天的手一直没停,直到陈大海再也说不出话来,他才穿上了鞋。
于晚也放开陈大海的手腕,把人扔到了一边,不再搭理他。
“晚晚,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于天拉着于晚的手,反复查看。
于晚摇了摇头,出声安慰于天,“父亲,我没事。”
于天放开于晚的手,让她坐下休息,然后走向陈大海,怒声道,“陈大海,不管我们两个有什么恩怨,你只管冲着我来。但你要敢再来欺负我女儿,我就是和你拼命,也决不轻易放过你。”
“呜呜,我……呜呜!”陈大海脸肿的说话都不清楚,于天听了一会,什么也没听出来。他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陈大海,就回到了于晚的身边。
“父亲,你休息一会,我调息一下内力。”于晚说完,就盘腿打坐,开始运转内力。
内里还没运转一周,就又听到了吵声。她屏蔽五官,开始继续调息。
“我们是不会让出来的,你们赶紧去其他地方找空位。”于天不敢大声说话,怕打扰于晚练功,只能压住声音,小声劝道。
“你这逆子,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你这是大不孝,是要让人戳脊梁骨的。”王氏愤怒的大声吼道。
于天心烦的看着这一家人,真想把人丢出去。晚晚正在调息内里,就怕她会走火入魔。
“闭嘴,我们已经断亲了,别在拿孝顺来绑架我。”
“你……,”王氏气的面目扭曲,用手指着于天。
于柔上前搀扶着王氏的手臂,然后看向于天,温温柔柔的说道,“二叔,咱们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别这么绝情。就算断亲了,我们也是一家人不是。”
于天看向自己从小疼到大的侄女,嘲弄一笑,“抱歉,我不是你二叔,更没有血脉亲情,哪来的打断骨头连着筋?你们哪来的回哪去,别吵着晚晚休息。”
“这……?”于柔低下头掩饰眼中的嫉妒,对,就是嫉妒。
她从小就嫉妒于晚,嫉妒她既长的漂亮,又得到了二叔全心全意的爱。从小于晚不用开口,她的衣服、首饰都会被于天挑好并送回来,而且特别的多。
就算她没有母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