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村民家借了一辆牛车,哼哧哼哧的往山下赶去。
路上遇到赶回来的宁远等人,其中一个人瞪着眼睛看向我们:“你们这不是下山吗?大半夜的折腾我们。”
“折腾?那可是你们考古队的同志,怎么你嫌折腾?”伢仔架着牛车,硬是摆出了一副开越野的架势,斜着眼瞪了回去。
那人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呐呐的收了声。
“宁哥,他们现在怎么样?”我问道。
宁远苦笑一声:“还能怎么样,都被拉到精神病院去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好。”
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倒是伢仔笑呵呵的道:“能保住命已经是幸运了,别要求的太多。”
我看了伢仔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一直在针对这些考古队的成员。
为了不让气氛更尴尬,我打了个招呼就和伢仔架着牛车走了。
“你怎么回事,他们得罪过你?”我好奇的问道。
伢仔脸色黑了下来,扭头一脸阴郁的盯着宁远他们的背影:“师父原本也是国家考古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