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踏马没事买花圈,这人满嘴跑火车,一看就不靠谱。
见我不理他,他便问,“怎么?看不起我朱阿九啊?”
我不由一惊,“你叫朱阿九?”
“没错!你认识我啊?”
我问他,“你和朱阿三什么关系?”
“你怎么知道我三年前的名字,咱们见过吗?”他疑惑的的问我。
想不到他就是朱阿三,终于找到他了。
为了确认他的身份,我继续问他,“你以前是不是在磁器口摆摊算命啊?”
“怎么?你听说过我的故事?”
我激动的说,“朱阿三,我终于找到你了!”
“你找我干啥?”朱阿九一脸懵逼,“咱们认识吗?”
“不认识!”我问他,“你怎么改名了?”
朱阿九叹了口气,“这事儿说来话长!”
朱阿九说,他以前叫朱大,后来离了两次婚,就改名叫朱阿三了。
这三年,又连续离了六次婚,就把名字改成朱阿九了。
从此,他便发誓,以后再也不结婚了
听完朱阿九的故事后,我惊讶无比。
想不到霞姐的家族基因竟如此强大,一个小家庭,居然出了两个天煞孤星。
“小兄弟,你是从哪里听说过我的?”朱阿九疑惑的问。
“听唐建提起过你,我想和你打听一件事。”
“什么事?”
听到唐建的名字,朱阿九很是不悦,他似乎对唐家人很反感。
我问朱阿九,“你认识一个叫大军的人吗?当年唐建家的事就是他办的!”
朱阿九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我凭什么告诉你啊?有本事你让唐建找他去呀!”
他对唐建似乎是有什么过节,索性就连我一起讨厌了。
“你怎么说话呢?”霞姐呵斥道,“道灵救过我的命,你要敢对他不敬,以后就别再认我这个妹妹!”
想不到霞姐还挺仗义,居然为了我和自己的亲哥翻脸。
朱阿九一脸委屈,“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凭什么告诉他啊?”
还不等霞姐说话,我便抢先说道:“就凭我能把你的歪嘴治好!”
我看着他说,“我要是没看错,你最近应该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你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 对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被我说中后,朱阿九满脸震惊。
我淡淡的说,“看出来的!”
霞姐瞪了他一眼,“他是个高人,我的命都是他救的,你老实回答他的问题,他不会让你吃亏的!”
朱阿九望着我,不敢再有半分轻视,“你想打听大军?”
“对!”
朱阿九说,“大军是我以前洗荤脚时认识的,他懂风水邪术,当时唐建让我找个人,我就推荐他了。”
我继续问,“那你知道他在哪吗?”
朱阿九摇了摇头,“不知道,以前我俩一起洗过几次荤脚,后来大军处理完唐家的事后就消失了,没人知道他在哪!”
“哦,我想起来了!”朱阿九忽然眼睛一亮说,“半个月前唐建也托人找过他,但好像是没找到!”
我有些失落,好不容易得到点线索,又断了。
“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现在可以帮我治歪嘴了吧?”
朱阿九说话的时候嘴是歪的,还有些口齿不清,是邪气导致的面瘫,对我来说,治好他倒不是一件难事。
“今日出门匆忙,没有带行医的银针,明天我再帮你诊治吧!”我对他说。
“别啊!”朱阿九说,“你没带针,我家有啊,走,去我家!”
说完,朱阿九就把我拽进了隔壁花圈店。
朱阿九的花圈店,分上下两层,现在还没开业。
楼下摆满了花圈纸人, 楼上是他居住的地方。
楼上有两间房,一间住人,另一间堆放杂物。
他从杂物间翻出一副针灸的银针,“小兄弟,现在你可以帮我医治了吧?”
我点了点头,接过银针,撵在指缝之中。
师父教我的针法,我练习了至少千次,对此我非常自信,就差申请医学专利了。
我摊开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拂过,“入!”
朱阿九还没反应过来,五根银针如同幻影一般,直接扎进了他脸上的五个穴位,顿时,他的嘴就正过来了。
几根针下去之后,他的身体剧烈颤抖,从里面涌出了一股黑气,在空气中凝成了一个女人的形状。
女鬼呲牙咧嘴,出来之后,就想掐死朱阿九。
于是我立刻叠了个雷决,把这股气焰打散了。
朱阿九没有开眼,自然看不见这一切,但现在他的嘴已经正了,说话也利索了。
我这套移形换影的针法,彻底征服了他。
“正了,正了”
朱阿九激动的大喊,“小兄弟,谢谢你,我的嘴终于恢复了!”
他对我感恩戴德,差点就给我跪下了。
“小兄弟,谢谢你,我这嘴就连医院都治不好,要不是你,我这脸恐怕要瘫一辈子了,你简直就是华佗在世啊!”
我说:“先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