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项景天一脸的冷漠,他的冷漠完全不像是个正常人。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原因,尉迟然总觉得项景天的皮肤白得有些恐怖,那不应该是正常人应有的肤色。
最重要的是,尉迟然似乎还可以看到项景天白皙的皮肤下那若隐若现的血管。
丰瑞站在门口道:“他们果然看不到我们,但如果我们进去呢?”
尉迟然道:“没试过,但如果项华真的可以穿梭过去和未来,那这扇门就有作用了,可关键的问题在于,这是如何做到的,每一扇门对应一个特定的年代?”
说到这,尉迟然下意识看向钟芳,钟芳只是目视着屋内,一言不发,她似乎不着急去寻找密讳甲胄,似乎想通过观察来寻找有用的线索。
趁着钟芳全神贯注盯着门的时候,尉迟然和丰瑞交换了一下眼神。
此时此刻的两人,想的都是同一件事,如果真的找到密讳甲胄,这个钟芳会做什么?她会对自己下手吗?
门内,项景天的妻子其实也很不高兴,不住地埋怨项景天为何要搬到这个地方来,可项景天也没多做解释,只是让妻子不要多问。
妻子无奈转身离开,径直朝着他们门口走来,就快要来到三人跟前的时候,忽然转身又走向项景天,询问他晚上想吃点什么?
项景天妻子转身的那瞬间,尉迟然和丰瑞都发现这个背影极其的眼熟,没错了,就是他们之前在甲楼看到的那个所谓穿旗袍的“女鬼”,原来所谓的“女鬼”不是别人,竟然是项景天的妻子。
那么为什么会在甲楼中看到项景天妻子的身影呢?
尉迟然和丰瑞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钟芳插嘴道:“毫无疑问,项景天妻子也是个离界者,只不过,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而已,我想,这也是项景天要娶她的原因所在。”
项景天为什么要娶一个离界者当妻子呢?
就在尉迟然满脑子疑问的时候,钟芳抬手将门关上:“这里没有我们要
找的东西,继续,下一扇门。”
尉迟然制止不及,只得作罢,丰瑞很想发火,但看到尉迟然的眼神忍住了。
毕竟,现在他们也明白,孤军派给自己的任务就是寻找铁衣门的至宝密讳甲胄,如果不找到这东西,就算完成了调查任务也无济于事。
接下来还剩下六扇门,这六扇门中又有什么呢?
用密讳本挨个尝试之后,这次他们又打开了三楼的木字房大门。
木字房打开的时候,屋内出现的是三个男人,他们正在屋内到处寻找着什么,显得十分焦急。
尉迟然看着奇怪,问:“这些是什么人?”
钟芳不假思索道:“铁衣门门徒。”
丰瑞问:“你如何确定他们都是?”
钟芳道:“我记得住这些人的样貌,左边这个穿白衬衫梳着分头的男人叫刘恩,正对我们这个穿着背心,满头大汗的叫周毅,右侧这个坐在那沉思的叫刘魁。”
尉迟然微微点头,也不得不在心里赞叹钟芳的记忆力。
丰瑞道:“这么说,这一段显示的是1968年到1978年之间某一年的事情?”
钟芳又道:“是1976年,他们是第三批进入地鸣楼的门徒。”
刚说到这的时候,突然间刘恩感觉有些不适,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连声喊疼,之后周毅和刘魁两人也摔倒在地,开始口吐白沫。
刘魁在挣扎之间,用手去抓旁边的杯子,却没有抓住,最终死去。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三人无比惊讶,从三人表现以及最后刘魁去抓杯子的举动,还有屋内摆放着的三个茶杯不难看出,他们都是被毒死的。
也就是说,当时地鸣楼内应该有第四个人,是这个人下毒杀死了这三名门徒。
丰瑞说出自己的推测后,钟芳却立即道:“不可能,1976年只有三个人进入过地鸣楼,这个我们做过调查。”
尉迟然疑惑了:“既然是这样,那会
是谁下的毒呢?”
钟芳也摇头道:“铁衣门的门徒,不会那么轻易被人下毒的,茶肯定会亲手泡,至于是谁下的毒,就很奇怪了。”
尉迟然其实很想去刚才1967年的那个时间段,去看看项景天全家到底是为何在这里失踪的,可是,钟芳却关上了门。
似乎,钟芳非常肯定,只要挨个打开这些门查看,就可以发现关于密讳甲胄的下落。
而这扇门内的事情已经结束了,那么是不是可以把门关上了?
可是三人都没有关门,钟芳也只是盯着里面,她也想知道到底是谁下的毒手?说不定从这件事里面可以得到什么线索。
终于在紧盯着门内大概十来分钟后,一个人出现在了门口。
很明显,这个人在1976年,一直站在门外等待着,等着三人死后,这才开门进入,紧接着此人上前一一查看三人的尸体。
门外的尉迟然三人也变换着角度去看那个人的正面,最终那人站起来,面朝门口站定。
这一刻,尉迟然终于看清楚,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项华!
果然是项华!可项华为什么会出现在1976年,而且还毒杀了铁衣门的门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