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环境让温颜感到羞耻,浴室让她本能的感觉更加危险。
每一次他在这种不规矩的地方,都会格外的兴奋。
“手!”
温颜突然惊呼。
顾砚辞脑子猛的清醒过来,几乎是立刻停下动作去看她手上的伤。
白色的纱布被水沾湿了一些。
“对不起,弄疼了?”
温颜其实就是借口,他每一个动作几乎都进去的避开了她手上的伤。
可是看到他如此紧张她的伤势,温颜心中如五味杂陈。
“去床上。”温颜眼角带着点生理性泪意。
顾砚辞这次很听话,抱着人离开浴室。
“还疼么?”顾砚辞捧着她的手,“我叫家庭医生来看看?”
“套。”温颜推了推他,“不想见医生。”
他的主动和催促宛如兴奋剂,顾砚辞看着身下的人:“奶奶不是让我们生一个?”
“你不是说,问就是你有病?”
在床上,这种时候,她说这种话,顾砚辞给气笑了。
他捏着女人的下巴:“顾太太,实践出真知,我有没有病,试试不就知道?”
“你说的是哪个病?”温颜问。
明明没有明说,但两个人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哪个病都没有。”顾砚辞答。
“那也要戴。”温颜很固执。
她如今,不想怀孕了。
如果有孩子,她希望她的孩子出生在一个父母健全且恩爱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