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铮把办公室的门挂上锁,又拉上了窗帘。
再次回到床前,伸手剥开了那件他最喜欢的飞行服外套。
外套如同昔日黄花,被毫不留情地扔在床脚。
江蔓还不知危险将近,被解开束缚的第一时间又攀上了陆铮的脖子。
她的身上又出了一层细汗,下身厚重的军裤贴在身上,难受的她抬腿就在陆铮身上磨蹭。
看着她贴在腿上的裤子,陆铮把手伸向那细腰上的腰带……
江蔓身上阵阵热浪消退后,她那套水粉色纯棉秋衣已经糟乱成一团。
医疗室里没有纸巾,更没有手绢。
唯一柔软可用的东西只有那件贴身秋衣裤。
身上还带着战栗后的余韵,江蔓在药力消解后的瞬间陷入了沉睡。
陆铮躺在她背后,衣着虽不算整齐,但也还能蔽体。
只有江蔓,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小裤裤。
他的手还在她身上流连抚慰,江蔓只睡了一会儿就清醒过来。
感受着身体上的触感和身后强壮的身体,江蔓身上刚刚消下去的红晕再次席卷全身。
陆铮察觉到她体温的变化,轻啧一声:“好霸道的药力!等我出去一定弄死她们俩……”
他一边怒骂,一边又把手伸向那条刚穿上不久的小裤裤。
江蔓头皮一麻,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不……不用了,我……好了。”
陆铮身体一僵,接着便反握著了江蔓的手: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江蔓羞得险些把床扣条缝出来钻进去:
“放开我吧……”
陆铮委屈地在她背后蹭着,“又想用过就丢?我伺候你伺候了将近两个小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江蔓:“……我先穿上衣服再说。”
陆铮:“不要,你先把你该答应的事答应了,我得有个名分,不然你穿上裤子不认人怎么办?”
江蔓:“……
江蔓心里的羞怯顿时消散,无奈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儿道:
“都到这份儿上了,我想不答应也不行啊!”
“那你认真说!”陆铮把她翻过来压在身下,“不要含糊其辞。”
江蔓猝不及防和他对视,看到眼前那张侵略感十足的脸,她好不容易消失的害羞又浮上来。
他的视线太灼人了,眼底仿佛压抑着风暴。
他在迫切等待从她嘴里说出答案,好像只要听到那个答案,他压抑的东西就能顷刻间释放出来!
江蔓无措的垂下眼睑,心跳如鼓。
“别回避,求你认真回答我……”陆铮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再次询问,“江蔓同志,你现在可以和我以结婚为目的谈对象吗?”
江蔓点点头,发现点不动。
咬了咬唇开口道:“愿意……我愿意。”
陆铮抬起头,江蔓不好意思地抬眼看他的表情。
那种侵略感还在,但他如墨的瞳孔里仿佛落进了星星似的,亮晶晶的与她对视。
“那就好……呼,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亲个嘴儿了!”
江蔓:“……”
合着你做了这么多,最后都不如亲个嘴儿?
她的吐槽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压在她身上的人仿佛解开枷锁的恶狼,低头狠狠地贴向她的嘴唇!
江蔓被逼得节节败退,可不管她躲在哪里,都能被他轻而易举地俘获……
等陆铮心满意足时,时间已经临近傍晚。
江蔓新买的那套粉色秋衣裤完全报废,她连看的勇气都没有。
陆铮则笑眯眯的把衣服裹起来,从王医生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纸袋装好。
“走吧,该去看看那几个找死的家伙了。”
江蔓点头,对着墙上贴着的镜子整理自己。
高龄毛衣也遮不完她脖子上的痕迹,只能把军大衣的毛领立起来。
“雨梦有没有跟你说王春喜的事儿?”
“说了。”
陆铮把窗帘和窗户打开散味,见江蔓已经收拾利索,房间里也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这才拿下挂在门上的锁,打开门。
“放心,她跑不了。”
“我知道她跑不了,只是怕找不到给她定罪的证据。”江蔓跟着他往外走,语气里有说不出的忧虑。
上辈子顾景舟和韩铭两人找了好久才找到王春喜的把柄。
这辈子王春喜还没有被调离医务室,想抓她的把柄估计很难。
“没事,物证不好找,人证却可以多找几个。就算拼上老爷子的脸,我也会把她们弄走。”
老爷子?
江蔓想了那个时常出现在军报的老首长,顿时感觉有些汗颜。
“不好吧……实在不行我们慢慢来,别打扰到老首长……”
陆铮牵起她的手:“没事,老头奋斗这么多年,吃那么多苦,如今要是连儿媳妇都护不住,他这些年不白干了吗?”
江蔓:“……”
临出门前,江蔓又回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
头发整齐,衣服整齐,除了脸色红得诡异以外,没有其他异常。
做好心理准备,江蔓才顺着陆铮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