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了,该是多么伟大的发现!”
“除了头,还有手、脚、心、肝,都是可以尝试的呀!”
“至于怎么换……肯定不是砍下来就完事,具体的还要研究研究。”
大半夜的,黑咕隆咚,越说越让人后背冒寒气。
忽然,一束亮光从后面打在他们身上,从孙红梅的角度看,卫国的整个人依旧黑乎乎一团,但多了圈金光描边。
看不清面目的脸更像啥妖魔鬼怪。
“你是不是被啥脏东西上身了?保家仙救命……唔!”
卫国捂住她的嘴。
“喊啥,你不要命了!一会儿有人举报你搞封建迷信!啥脏东西保家仙,都是迷信!”
孙红梅翻白眼。
什么迷信,一群没见识的,她的系统哪儿来的,真真切切的东西怎么会是迷信。
“半夜不睡觉,你俩干啥呢!”
孙红梅不挣扎了,卫国也松开她了。
原来是娘啊!
孙红梅没有哪一刻那么感谢婆婆,撒丫子进了茅房,脱裤子蹲下一气呵成。
噼里啪啦,臭味传来,肚子的疼痛也缓解了。
原来是拉屎那么痛快,舒服!
孙红梅享受着,茅房的破木门一开,又进来一大一小俩人,还有一束光朝茅坑照过来。
照亮了她社死的路。
两人都捏着鼻子,但总觉得还能闻到浓郁的臭味。